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薑印白宴辰!
薑印剛進藍灣大門,白宴辰也回來了。
兩人前後沒差兩分鐘。
薑印早就忘了中午與白宴辰分開時的不快,優雅從容地與他打招呼。
“真巧啊,我也剛從外麵回來。”
將外套遞給彆墅的傭人,又從果盤中挑了一個新鮮的桔子。
邊扒皮,邊往樓上走,完全沒把白宴辰的一張冷臉放在眼中。
吃著桔子,進了臥室,正要往浴室的方向走,被追過來的白宴辰攔住去路。
“薑印,你不想與我說點什麼?”
正往嘴裡塞桔肉的薑印邊嚼邊問“說什麼?”
白宴辰知道薑印最不耐煩繞彎子,便打開天窗說亮話。
“上周三,你是不是見過顧南佳?”
薑印從沒懷疑過白宴辰的洞察力。
“是啊,見過。”
白宴辰沒想到她承認得這麼快。
“見麵的目的是什麼?”
薑印“她開了一千五百萬的支票給我,讓我識趣一點離開你。”
這個答案,有點出乎白宴辰的預料。
“你拒絕了?”
薑印翻他一記白眼。
“廢話,一千五百萬就想打發我,她做什麼白日夢。”
“就算開價,也得開個讓我動心的價。”
“畢竟你的身家在這擺著,開得太少,等於拉低了你的身份。”
“如果她大方一點,開個幾百億,說不定我真的會動心。”
白宴辰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賣我賣得這麼心安理得?”
薑印將最後一瓣桔子丟進嘴巴裡。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麼。”
在白宴辰臉上掃視幾眼,薑印歎了口氣。
“小白,你前女友挺摳的,在她心中,你最多就值一千五百萬。”
白宴辰現在一點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
“再重申一次,她不是我前女友,現在也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薑印“哦”了一聲,表示對這件事情不是很在意。
“我先去洗個澡。”
白宴辰拉住她的手腕。
“顧南佳離開後,我是生了一場病,但那場病,和她無關。”
在聞野和韓俊的提醒下,白宴辰對一年多前自己生病的事情有了些印象。
也更加確定,他生病與顧南佳毫無關係。
至於為什麼會在夢中喊不要走不要走這種引人遐想的字眼,應該是睡夢之中魘住了。
而且他當時發了高燒。
人在生病的時候,意識往往是不清楚的。
病好後,這件事情就被他忘了。
誰會無聊到把生病的過程當一回事。
薑印已經猜到肯定是聞野在白宴辰麵前說了什麼。
“隻要你不扯我後腿,你當年為什麼生病這件事我不會計較。”
白宴辰臉色微變。
“你還是不信我?”
薑印有點不耐煩。
“還想讓我怎麼信你?”
“如果我執意把你排除在心門外,你覺得我們利益會互相綁定?”
“時越靳斯言傅裴琛陸風澤都是通過你的關係找來的。”
“我肯把底牌亮在這些人麵前,就說明我對你是足夠信任的。”
白宴辰很不認同她這番話。
“如果你真的信任我,為什麼背著我套路聞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