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方那邊沒有身孕,是不是打算永遠不官宣?”
“白太太,你兒子的這種行為,就沒讓女方娘家那邊挑理?”
“反正這種事情在我們顧家,是絕對不能忍的。”
“隱婚這兩個字聽著時尚,其實就是對女方的侮辱,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結婚而沒名分的。”
“幸虧我當年有遠見,才沒讓我女兒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
言下之意,那時阻止顧南佳和白宴辰交往的決定是對的。
言雅書豈會聽不出對方的話外之音。
她是被丈夫和兒子保護得很好,卻不代表老實可欺。
“顧太太是咬碎了一口銀牙說出來的這番話吧。”
言雅書慢條斯理地在水龍頭前洗著雙手,嘴角掛著自負的笑容。
“我家小辰前些天說過,你女兒為了嫁給我兒子,願意奉上顧氏集團總股份的百分之五,還一分聘禮都不要。”
“有趣的是,代表你女兒出麵談判的,就是顧夫人。”
“這才過去多久,顧夫人怎麼就把你女兒倒貼也要嫁進白家的事情給忘了?”
關掉水龍頭,言雅書輕輕甩動著手上的水漬。
“可惜啊,有些人倒貼,我家小辰都不屑一顧,你說這是誰的悲哀?”
想在背後說她兒子的閒話,也得看她這個當媽的同不同意。
眼看方慧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言雅書又加了一把火。
“圈子裡最近都在傳,顧小姐沒出生前,就被玄術界大佬穆清風斷言是福星降世。”
“現在看來,穆清風的本事也不過如此。”
“顧家接二連三在商場失意,幾個到手的大項目也被其他家族分割乾淨。”
“有些人啊,是福星還是災星,還真是不好隨意妄言。”
在方慧不滿的瞪視下,言雅書笑著離開了。
婚禮進行到一多半時,白宴辰便讓薑印先去客房休息。
她有孕在身,不宜過度操勞,一切必須以身體為重。
天還沒亮就開始化妝的薑印也確實累了,便在典禮過後沒多久,去酒店客房睡了一覺。
作為君悅酒店的大老板,白宴辰在自家酒店有專屬房間。
今天又是他和薑印擺酒迎親的好日子,酒店的工作人員早早就得到上麵的通知,精心布置了這間婚房。
滿屋子都是一片喜氣洋洋,就連床單都用了喜慶的大紅色。
一覺醒來,薑印看到床邊坐著一個人。
“老爸!”是墨隱。
墨隱摸了摸薑印的額頭,“之前有些發燒,現在好多了,可能是沒休息好導致的。”
在墨隱的幫助下,薑印懶洋洋地靠坐在床頭,背後還被塞了一個軟軟的抱枕。
小幅度地打了個哈欠,薑印朝周圍看去一眼,發現房間中隻有他們兩個人。
“婚宴還沒結束嗎?”
墨隱笑了笑,“五分鐘前剛剛結束,你爸媽和你哥哥見你睡著了就沒打擾你,他們已經離開了。”
薑印的第二個哈欠才打到一半,就聽到了這句話。
顧不得打哈欠,薑印沒好氣地問“我爸我媽我哥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