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詭異世界造傀儡!
一刻鐘後,陳默乘著金雕來到了一處山林。
眼下便是地火宗的山門。
說是山門,實際上隻有幾間青石壘成的道觀,山腰盤旋著一條崎嶇的山路,中間立著一塊牌匾,上書地火宗三字,便也稱得上山門了。
這偌大的宗門,?不說護宗大陣了,便是連守門的弟子都沒幾個,這讓陳默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地了。
要說之前拍賣會上見到的那個地火宗長老,好歹也是個築基,再窮的築基那也是築基不是,怎地混得這般淒慘。
搖了搖頭,陳默驅使著金雕向下降落。
此時地火宗山門處,?正有兩個身著道袍的弟子。
二人都是練氣初期修為,手裡也沒件像樣的法器,而是同寒鴉城武者一般,持著如長矛般的機關武器,正無精打采地守在門口。
“唉,韓師兄,這月發的靈石又少了,隻有三塊,嗬嗬三塊,三塊能買什麼!”
“少抱怨兩句吧!宗門如今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有就不錯了!”
“唉,韓師兄,太上長老這次要是突破失敗,宗門隻怕是堅持不了幾年了吧,你有沒有想過”
“噓!黃師弟,你再亂說話,可彆怪師兄不客氣了!”
底下兩位弟子的聲音傳入陳默耳中,讓他眉頭微皺,看來這地火宗最近的處境是真的艱難,這樣的話,?十幾年過去,也不知道當年那造出火器的弟子還在不在。
心念一動,陳默操縱著金雕從天而降。
那兩名弟子還在閒聊,下一刻,便覺一股颶風襲來,二人駭人抬頭,眼前已是一隻遮天蔽日的龐然大物!
金雕渾身上下散發著王者的威壓,一雙金色的眼眸更是恍若神明,嚇得二人雙腿戰戰,隻欲跪倒在地。
然而便在這時,這隻王者般的生物卻忽地低下了高傲的頭顱,緊跟著一位黑發黑眸的青年從其身上緩緩走下。
一身黑袍,劍眉星目,眉間隱含煞氣。
二人對視一眼,內心驚駭更甚,連忙行禮“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所來何事?”
陳默不欲與這二人浪費時間,直言道“你門中築基修士呢?”
那年長些的弟子大氣也不敢喘,恭敬道“回前輩,我宗太上長老正在閉死關。”
陳默微微沉吟“可是雷長老?”
那弟子一愣“前輩乃是雷長老故友?那前輩怕是要失望了,雷長老已於七年前仙逝。”
“哦?”陳默聽了有些意外,看來那位賣他火器的老者最後還是沒能湊夠治療自己暗傷的靈石。
不過他也沒再多說,?隻是擺手道“去叫一個能管事的來罷。”
“是!”
兩名弟子連聲應是,忙不迭地朝山門方向跑去。
陳默則是悠悠地展開神識,開始探查地火宗的情況。
展開神識亂掃並不是個好習慣,容易得罪人,不過聽適才兩位弟子所言,這地火宗內目前竟然隻剩下一個築基修士,這便無所謂了,他要尋那製造火器之人,問東問西反而麻煩,還不如用神識去找。
心念一動間,陳默的神識便覆蓋了方圓十裡,附近草木蟲獸的一舉一動竟在其掌握。
這地火宗上下,奴仆都沒幾個,加起來不過百人,修為也大多在練氣初中期,隻有後山有一道還可以的氣息,當是築基三層的修為。
早知道這地火宗這麼弱,他就沒必要特意騎著金雕來顯擺實力了。
正在陳默自嘲之際,遠處一道袍老者急匆匆地跑來,看見陳默和身邊的金雕後神色頓時變得惶恐,連忙行了個大禮“晚輩地火宗宗主火明子,拜見前輩!”
接著不待陳默說話,便舔著臉討好道“不知前輩前來何事?隻要晚輩力所能及之事,必不推辭!”
他一白發老者,卻對看似年紀輕輕的陳默如此恭敬,這畫麵實在有些怪異,不過修仙界實力為尊,而且難以從外表看出年齡,這事倒也正常。
陳默掃了一眼,發現此人隻是煉氣圓滿修為,便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了來意。
在聽後火明子卻是一驚“前輩想要我地火宗一位門下弟子?這”
火明子欲言又止,他們這地火宗本就門丁凋零,能被陳默看上的肯定也不是凡俗,這再被要去個精英弟子,那當真是更加前途黯淡了。
但倘若違忤陳默,那一個不好便要遭至滅頂之災啊!他雖看不透陳默修為,但那金雕身上恐怖的威勢,隻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曾見過一隻二階中品的靈獸,但與眼前金雕相比,簡直就是凶虎與貓咪的區彆。
“二階上品不,至少也是二階極品的靈獸!甚至有可能”
火明子不敢再想,果斷做出了決定,強笑道“前輩有言,晚輩自不敢不從,鄙門弟子能被前輩看中,是他的榮幸。”
這火明子雖在笑,但這表情卻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了。
陳默見狀啞然失笑,擺手道“隻是一外門弟子,而且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聞言火明子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大喜,內心暗道“火明子呀火明子,你是當真糊塗,你門中這幾個歪瓜裂棗你還不清楚嗎?有哪個值得前輩惦記?是了,當是我門中有人與這前輩有所淵源,這才引得前輩親至!”
念及此,他內心頓時一片火熱,心說此事若是操作得當,不說為門中謀得多大的好處,卻也是一份不小的機緣了,當即臉上瞬間明媚了起來,諂媚道“不知前輩所要何人?晚輩這就差人去將其請來,前輩若是無事,不妨隨晚輩進屋等待,晚輩還存有些上等靈茶,雖不是什麼珍物,卻也不常見。”
陳默搖了搖頭“不必,我已用神識探得那人位置,火宗主答應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