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2做頑主!
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杜康答應帶他一起賺錢,好歹能讓他生活自理。
而且正像他所說,身為一個大院子弟人脈廣泛,有什麼事求到他頭上,也能給自己幫助,這才是最重要。
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嘛,哪有一個人在世上打拚。
朋友多多,什麼事一個電話解決,才是正理。
四海之內皆兄弟嘛。
當初他就看過有女星行李在國外被偷,報警之後人家根本不重視,差點沒被急哭。
一個人在國外東西被偷,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謂期盼至極。
然而求到在國外有人脈的朋友頭上,當天就給找到。
你換個普通人試試,隻能任由東西被偷。
想找到,嗬嗬。
你連那邊的話都不會說,交流都沒法交流,報警都沒用,很大概率是找不到。
“可以。現在賺錢的門路多了,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您說。”
“你在南方有沒有門路,最好是香江那邊的。”
“沒有。不過我們院裡有,他好像有親戚就在香江那邊。”
聽聽人家說的,他沒有人脈,但認識有人脈的人,那跟他認識又有多大區彆。
杜康接著詢問“現在市場上賣的機械表多少錢?”
“一百多。”
“香江一個電子表批發價不過幾塊錢,拿到這四九城,我賣五十塊錢一個,你要不要?”
“要。”
徐建國心動,電子表新鮮時髦,是人們還沒見過的,要五十塊錢一個,他怎麼不買。
這價格足足翻了幾倍,純粹是欺負彆人不懂,坑他們的錢。
隨即徐建國將手不自覺的往袖子裡縮了縮。
他手腕上就帶了塊電子表,花了八十塊錢買的,不要票又比機械表便宜,當時還認為賺了,現在一看虧大發,被人當傻子耍了。
仔細盤算,一個賺四十,一百個賺四千,哪怕跟手下分點,也能有一兩千塊。
這已經不少,但想到杜康一個電話能賣一萬一,頓時感覺不多。
要不然人康能將這生意給大家,純粹就是嫌掙的少,沒打算乾。
“這也不多啊,還有沒有更好的門路。”
杜康鄙夷道“你有本錢嗎?”
他兜裡就十幾塊錢有個屁的本錢。
“沒本錢你說什麼,先把這個做好。”
被杜康訓斥,徐建國也沒不好意思,而是在那裡說“可不可以拉人?我幾個朋友也是被錢愁的不行。”
“隨你的便,四九城這麼大市場,不是你一個人能吃下,多幾個人一起更好。”
“那咱們晚上說今晚老莫,你跟哥幾個好好說說該怎麼做。”
“夠奢侈的,不過我喜歡,就想去看看這傳說中的老莫如何。”
莫斯科餐廳,位於四九城西的展覽館西側,五六十年代頗為紅火。
民間稱其為“老莫”———就像把蘇聯喊作老大哥一樣,很親昵。
那時候的高乾子弟把去“老莫”吃西餐視若充滿榮耀感的活動,仿佛這不是一次飯局,而接近於禮儀式的朝拜。
能夠在這裡吃一餐飯,是極有麵子的事情了。
當時很多人吃完飯之後,習慣將銀質的餐具順出去,作為自己去過老莫的見證。
沒錯就是銀質的餐具,在那個缺衣少食的年代,吃飯用的餐具都是銀質,可見格調有多高。
他今天就要去看看,順帶也順幾個。
下午騎車過去,徐建國已經帶幾個人在那裡等著。
看到他過來笑著打招呼“杜哥,你總算來了,我們哥幾個都等半天。”
反倒是剩下幾人看看沒說什麼,神色冷淡,沒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
杜康也不奇怪,大院子弟要權有權要錢有錢,又怎麼看得起他這種平頭百姓。
徐建國也注意到這情況,拉了下領頭的一人說“來我幫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杜康,有名的巧手王,這位是張局長的公子張凱……
他給雙方做了下介紹,礙於他的麵子幾人相互說了兩句,算是認識。
許建國知道他們的心思,沒有強求,而是說道“彆在這裡站著,咱們進去說。”???biai
從旋轉門進去,踏台階而上,進入到一個宮殿般的世界高達七米的屋頂,華麗鍍金的大吊燈,四個青銅大柱子如主心骨一樣立於中央,在那些精致的雕飾上,隱約流露著布爾喬維亞式的品味。整個餐廳,既華麗貴氣,又古樸莊重。
這四個青銅大柱,當初是金黃色的,隻是由於氧化變的如此。
張凱用一種炫耀般的語氣詢問“杜康,這老莫如何,你以前沒見過吧?”
“不錯,四十年後,也不過時。”
杜康一副隨意品評的模樣,讓他頓時愣住,他本以為這是土包子進城,能驚掉下巴,結果人家隻是隨意品評,根本沒當回事。
撿著了個桌子坐下,先是點菜“紅菜湯、紅燴小泥腸、罐燜牛肉、奶油蘑菇湯……”
足足點了十二道菜。
杜康對其他的不熟,倒是紅菜湯,非常喜歡。
據說這裡的紅菜是從俄羅斯專門運到bj的,加了酸奶油,酸甜適口,食材用了上等牛肉,用大列巴麵包蘸著湯吃,著實美味。
紅菜湯在克裡姆林宮的國宴菜單上,有這不可撼動的一席之地。
有人在那裡起哄“有菜無酒怎麼行,一人先來瓶伏特加潤潤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