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出獄後看住你師娘!
“乾什麼?你繼續說啊?”
周遠君冷著臉,站起來盯著他,一雙美眸閃爍著殺機。
李中南調侃一笑,道“師娘,蔡總是一個紳士,身上有貴族氣息某些粗俗的詞,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李中南,你”
周遠君聞言給氣得,兩隻大泥抖啊抖。
真的有把她當師娘?
蔡誌堅都當眾威脅她說要竟然還有心思擠兌她?
這小氣鬼!
“怎麼了?”
“盛麗亞,蔡總好像有點不對勁?”
“你要不要過去看一看”
不遠處的一桌,坐著兩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輕的女子。其中一個男的望了望蔡誌堅和周遠君,開口問同桌的年輕女子。
他們三個是跟蔡誌堅到來的,隻不過他遇到周遠君就和他們分開了。兩個男的是蔡誌堅生意夥伴,而女的則是他的一個秘書。
“不用。”
“事涉周遠君,蔡總不喜歡旁人插手。”
盛麗亞說道。
在這世界上,最了解蔡誌堅的就是她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非常鐘意周遠君。現在李中南卻讓他在她麵前出醜,以及曝出了他最難以啟齒的隱疾。
他不暴走才怪呢。
“你確定不用?”
“我剛剛好像聽說了,姓你李的小後生是嚴瘋子的徒弟。”
“他的女伴,似乎也很杠啊。”
另外一個男的擔憂道。
盛麗亞不屑一笑,道“又不是嚴鐵本人,一個毛頭小子而已。”
···
“我”
蔡誌堅迎上周遠君冰冷的眼神。
當下就是一慫,哭著臉說道“周總,我癢啊,全身都癢得要死。我剛剛頻繁上廁所,也是因為這個。
我不是
對你有意見,我隻是太難受了,一時腦袋抽筋了,暴躁下衝你發火。
我實在是對不起!”
說完,對著她就深深鞠了一躬。
四年的投入,深情,他真不忍就這樣割舍掉。
再有就是眼前的女人,並不好惹禍。
她不僅接手了長壽集團,以及嚴鐵的部分人脈關係。她的娘家,更是在全國都有一定的影響力。
並且她的其他追求者中,比他蔡誌堅牛叉的,
不在少數!
真撕破了臉,跟她全麵開戰,除非是不守規矩,動用黑勢力和極端手段,不然他連三成的勝算都沒有呢。
周遠君見狀臉色一緩,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僅此一次!”
他說的應該不假。
估計是她家老頭的徒弟,在他身上搞鬼了吧。
這小子
一口一個師娘,表麵上乖巧得很,但暗地裡卻玩這一套,差點就導致她和蔡誌堅撕破了臉麵。
實在是奸詐!
跟他前麵一乾師兄弟相比,估計要難應付得多了。
頭疼啊。
而且剛剛是怎麼下的藥?沒見他和蔡誌堅有肢體接觸啊。
‘真能忍!’
李中南見狀一愣,不由高看蔡誌堅一眼。
或者說是提高了警惕。
要是哪天這姓蔡的治好了隱疾,說不定真可以給他師父送上一頂綠帽?
“謝謝周總。”
蔡誌堅鬆了一口氣。
隨即望向李中南,冷聲道,“李中南,是你在搞我吧?
我
把解藥給我,看在你師娘麵子上,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本來覺得是螞蟻咬的,但去了幾趟衛生間,在身上卻是見不到一隻。
隻能是這小子在戲弄他了。
他算是想明白了,作為嚴鐵的徒弟,身上帶著一些“癢癢粉”之類的,卻是再正常不過了。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也不打聽打聽,他蔡誌堅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中南聳肩道。
“行!你牛!”
“我記住你了,希望你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蔡誌堅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