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不許蹭。”
程賦聞言,更用力的蹭了蹭。
“哈哈哈癢,夫君你壞!”
白幕楊被癢得發出咯咯的笑聲,還不斷的閃躲著。
“給不給親,不給親繼續蹭。”
“不給!”
程賦立即將環在他腰間的手改成附在他的腰上,抓著他的癢癢肉就開始撓。
白幕楊被癢得渾身扭動著逃離,程賦卻將他拖回繼續撓。
“給不給親?”
“不給!”
白幕楊被程賦壓在空著的桌麵上不停撓著癢,他半個身子都躺在上麵。
程賦兩隻手撓著他的腰,嘴卻在他脖頸處吮吸。
到最後白幕楊笑累了,這才求饒道:“給!給!好夫君,好賦哥,求求你彆撓啦。”
程賦立即停手,白幕楊的脖頸已經被他種下兩枚青紫。
程賦抬起頭,將白幕楊的雙唇含住,開始攻占城池。
當他的舌頭觸碰到白幕楊的唇時,白幕楊已經是下意識的將嘴巴張開,任由程賦在內攪動著。
白幕楊的手逐漸攬住了程賦的脖子,甚至開始回應程賦繾綣又曖昧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分開時還有一根銀絲未斷,白幕楊見狀,直接又吻了上去。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直到白幕楊的唇已經紅腫,程賦也喘著粗氣,這才鬆開彼此。
白幕楊還有些缺氧,隻能繼續半躺在桌子上喘氣。
他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兩人不由得都起了反應。
“羊羊,還好嗎。”
程賦直起身,平複著他的氣息,衣擺早已被撐起。
“唔,嘴巴腫了。”
白幕楊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嘴唇,感覺到嘴唇有些發燙,就知道是被吻腫了。
“抱歉,沒收住。”
程賦的嘴唇也腫了,此刻他已經緩了過來,不再喘氣,他愧疚的看著白幕楊。
原本自己已經淺嘗輒止,沒料到白幕楊忽然回吻,他當即就沒有忍住,又深吻了一回。
他媳婦太甜了,實在是忍不住啊。
“媳婦,你好甜啊。”
“色胚!你還敢說!”
白幕楊狐狸眼一瓢,原本是打算喝程賦生氣,哪想到自己現在是紅著臉,眼含秋波,嘴唇紅腫,一副被人品嘗過了一樣。
程賦就是那個品嘗的人。
“媳婦,你彆說了。”
程賦已經憋紅了眼,已經憋的脹痛。
白幕楊站起身,低頭理衣服,順勢看到了精神抖擻的那物什。
“我、我去看看麵醒好沒有。”
白幕楊嚇得落荒而逃。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天的程賦有些嚇人。
程賦看著他的背影,喘了口粗氣。
他走到門外,確定四周無人,於是將門鎖上,又將窗戶半掩。
白幕楊聽見這些動靜,抬起了頭。
見門被關緊,窗戶又被半掩著,就知道自己這趟估計是在所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