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獨寵替嫁小夫郎!
“你的身、身子,怎麼會虧、虧空的這麼、麼嚴重?”
少年的話依舊是結結巴巴的,隻是語氣裡帶著些疑惑,以及一絲古怪的感覺。
“娘胎裡帶下來的,本就身子不好,也罷,不強求些什麼。”
霍溫瑉聞言,無奈的笑了笑,這句話他已經聽過千萬遍,但凡是第一次為他診脈的郎中都會這麼說。
如今他能活到這歲數,已經用完了全部的運氣。
“不是的,你的身子虧空的很不一般,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吞噬你的精氣一樣。”
少年麵色很是沉重,這個感覺他再熟悉不過,讓人診脈診不出,都能夠虧空人的身體,而且怎麼養都養不回來,這和他們一族用的某種蠱蟲非常相似。
他們族的叛逃者會被外族人拉攏,因為他們多多少少會掌握一些秘術,甚至是操控蠱蟲去害人,他這一路走來,雖說見的少,但也依然是有的。
所以不排除是他們南蠻的叛族人的手筆。
這種蠱蟲是專門吸人精氣的一種,當成功種下後,會一直吸食飼主的精氣血,並且永遠吃不飽,而飼主不管吃的是什麼大補食物,這種都會被這條蠱蟲吸食去,因此飼主會逐漸消瘦,而當飼主因為精氣過少而死去後,這蠱蟲也會跟著死去,融為屍體的一部分。
所以人死後,即便是剖開也找不到蹤跡。
操縱這條蠱蟲需要大量的精力,飼養也比較艱難,但好在術法簡單,算是易學的一種,因此他們組裡大部分人都會這個術法。
“我、我有一法,少爺若、若是信、信得過我,可否、否讓我一試?”
霍溫瑉聞言,剛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結果一旁的阿福驚呼出聲,就聽見他問道:“你當真有法子?莫不是什麼傷身的法子吧,我們少爺實在是經不住折騰了。”
阿福這個顧慮也沒錯,不少郎中給了他一些歪門邪道的法子,聽著就不靠譜。
阿福這是怕這少年用了什麼外歪門法術,所以下意識的懷疑了一下。
“阿福。”
霍溫瑉出聲提醒。
阿福自覺失言,用手拍打了一下嘴巴,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啪”,隨後說道:“阿福讀的書不多,不太會說話,還請公子不要介意。”
少年卻沒有在意,他已經習慣了,隨後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布包,展開後裡麵是一層層,不同粗細,不同大小的銀針。
他讓阿福端來一盆火,又準備了一壺酒,一碗水。
原本他讓阿福出去等待,但是阿福不放心自己的少爺獨自一人,於是堅持要待在屋內。
此刻已經是深夜了,少年將銀針在火上烤了一下,隨後又讓霍溫瑉半坐起身。
紗帳被拉開,霍溫瑉僅穿著一件單薄的裡衣,他消瘦的身子在寬大的利裡衣裡晃蕩著,他渾身發白,是那種帶著病氣的白,甚至隻要仔細看,能看到他脖子上的血管走向。
而霍溫瑉的臉更是白的嚇人,毫無血色不是說,雙頰凹陷,眼下也有一些淤青,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就連唇色都是發白的。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繼承了他娘的美貌,他的病氣給他絕色的麵容帶來了幾分柔弱感,少年不得不承認,即便是他在族裡見那麼多美麗的女子,也沒人比這個三少爺更好看。
他讓霍溫瑉褪去上衣,霍溫瑉麵色微紅,就連一旁的阿福也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