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宗彆鬨!
萬事開頭難。
雖然出師不利,但朱見濟終究是個男人,該做什麼他心裡明鏡著呐,一邊和白鯉聊天,手也沒閒著,白鯉就發現,怎麼聊著聊著,自己的衣服就開了……
再然後嘛……
雙方選手很快換上了專業運動品牌服飾,朱見濟率先展開進攻,持球過中場,利用對方身體弱點,高舉高打。
趁對方吃晃身體走位失措之際,再強勢突破,利用腳步穩紮穩打,無奈對方選手選擇緊逼防守,朱見濟一時間無法突破灌籃。
遂選擇持球三威脅破緊逼防守。
……
一場球賽酣暢淋漓。
反正就那麼回事。
兒童不宜了。
可惜。
朱見濟終究是個雛兒,也不是小黃文中天賦異稟的情場老手。
來的快去的快。
一晚上幾次折騰下來,加起來的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朱見濟頓時信心缺失了。
反而是白鯉安慰他。
朱見濟一想,有道理,自己才變成真男人,得有個適應過程,早知道,真應該先在柳旒、周青和李琴身上練練槍。
也罷。
不去想了,慢慢練習。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超過三秒都是病。
……
……
景泰十六年秋,隨著天氣轉冷,毛裡孩對河套地區的用兵不斷回縮,最後被張輔和朱永攆出了邊境,回北方渡寒冬去了。
趙輔返回大同坐鎮,朱永回朝。
白修在泉州負責的商行已經出海,隨行的有七卿和兩位都督的船隊,浩浩蕩蕩滿載貨物,恨不得去把西洋的黃金白銀都運回來。
其中,僅屬於東宮的寶船就有十艘,孫叢文又租賃民間商行的商船,湊了三十艘,滿載貨物——所有貨物都沒給錢。
供貨的工坊、商行,也派了船跟隨。
按照朱見濟說的,出海歸來後一次性結清,而工坊、商行此次出海貿易的利潤,按比例繳納“稅款”,這錢不走官府,直接進東宮庫房。
唐氏外戚按捺著等了幾個月,終於開始掀起換儲的序幕。
近些日子,朝堂上彈劾太子的章折越來越多。
朱祁鈺留中不發。
然而內閣那邊不管,隻要是有牽扯到太子的章折,一律呈遞乾清殿,而朱祁鈺發放六部的旨意,被六科封還的頻率也逐漸高了起來。
民間有流言四起,說太子殿下逼殺嫡祖母,手刃伯父,是為大不孝,在天子麵前無法無天,是為禮教缺失。
而福王朱見津,卻讚譽良多。
朝臣換儲的態度越來越明顯。
暗湧潮動。
就差一個炸藥來掀起換儲的進攻浪潮了。
麵對這種情況,朱祁鈺睜一眼閉一眼——兒子沒動,他就耐心等著。
反正在朱祁鈺心中,換儲是不可能換儲的。
朱見津不論是從哪方麵來看,都不如太子,而且太子是嫡長子,除非嚴重失德,或者謀逆,否則根本不可能動搖朱祁鈺的決心。
話說回來,朱祁鈺現在巴不得兒子朱見濟造反謀逆。
他是真的覺得當天子沒意思。
他現在很快活,就像景泰元年到景泰八年的那段歲月。
教坊司的娼女真有意思!
可惜。
自從景泰八年石亨動亂後,兒子忽然強勢了起來,要召幸教坊司的娼女,得悄咪咪的,還得給李瑉、興安他們說好話,一個月才能偷腥那麼幾回。
可今年太子大婚後,朱見濟那兔崽子有了婆娘忘了爹娘,整日裡不是忙他東宮幼軍的事情,就是忙東宮軍研院,剩下的時間都和白鯉膩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