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東京當大儒!
“鶴山神子,你太謙虛了,剛剛我看到了,你的‘藥物’起作用了,或許是你用量少了,如果多灑一點的話,說不定我父親就醒過來了。”石塚香織皺了皺眉,對於鶴山玲子的推托之詞顯得很不滿,明明看起來有辦法的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這是認為她們石塚組心慈手軟不會用強嗎?
“很抱歉,石塚小姐,這真不是我能解決的事情。”鶴山玲子很清楚,連她注入了“神力”的“聖鹽”都一碰之下就化為灰燼,像這種存在根本不是她能對付的,就算灑再多的“聖鹽”也沒有作用,隻會平白消耗掉。
“鶴山神子,或許是因為我太過客氣而讓你產生了誤解,讓你覺得我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石塚香織神色一冷,一改原先慵懶的氣質,整個人變得猶如一把出鞘的劍,逼視著鶴山玲子。
鶴山玲子心中一緊,也猛然反應過來,眼前這個雖然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少女,實則是一個暴力組的大小姐,這可是一位極道千金,並不是她平時接觸的那些“普通人”。
“好了,香織,不要嚇到客人了。”一旁身穿和服的石塚愛裡出來打圓場,她笑眯眯地看著鶴山玲子說道,“神子小姐,我知道給人‘治病’並不是一件容易輕鬆的事情,所以請放心,隻要你能讓我丈夫醒過來,那麼我一定不會吝嗇酬勞,就1000萬円怎麼樣?”
1000萬円,這當然很多,換了平時,鶴山玲子估計會激動得不能自已,但親眼目睹了問題的棘手程度,她知道,這1000萬円她沒有能力賺到手。
“石塚夫人,並不是我不想讓石塚先生醒過來,而是我真的無能為力。”鶴山玲子苦笑了笑,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既然鶴山神子不願意幫這個忙,那麼就是我們石塚組的敵人,我完全有理由懷疑,這次我父親之所以會昏迷不醒,就是敵人用的手段,而鶴山神子你就是那個對我父親使用手段的人。”石塚香織從來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如果不講道理就能達到目的,她也樂意這麼做,“凡是我石塚組的敵人,那就是被打擊的目標,你想成為這樣的敵人嗎?”
鶴山玲子清冷的臉上不由一僵,這位極道大小姐完全就是一副極道的作風,麵對強勢的“雇主”,她隻能妥協了“我可以試試看,但是還請你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隻要鶴山神子你不是故意不作為,那就沒有問題。”石塚香織語含深意地說了一句,有她在旁邊看著,她就不信這位神社巫女還敢不儘心救治父親。
鶴山玲子咬了咬牙,收起白色的瓷瓶,又從身上拿出了另一個瓷瓶,不過這個瓷瓶要小得多,可能連白色瓷瓶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她拔掉瓶口的塞子,從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根紅色的毛發,不知道是出自什麼動物身上的,看起來很粗,也很堅硬,可以肯定一點的是,這絕對不是人類的毛發。
“這是什麼?”石塚香織看著她拿出新的“道具”,皺眉問道,在她看來,剛剛那白色的晶體小顆粒不是可以起作用嗎?怎麼現在不用了?
“石塚小姐,在我做事的時候,希望您能保持安靜。”鶴山玲子抬頭看她一眼,作為一個除靈師,沒必要跟“凡人”解釋太多有關於除靈師的手段,何況因為對方的逼迫行為,讓她很不滿,她也不是沒有脾氣的。
石塚香織被說得微微一怔,但很快嘴角便翹了起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很好,鶴山神子,我突然有點喜歡你了。”
鶴山玲子也不搭理她,手中抓緊那根紅色的毛發,慢慢地接近了地上床鋪那個中年男子的額頭。
當紅色的毛發觸碰到對方的皮膚時,中年男子渾身猛地一抖,緊接著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起來。
他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似乎想把什麼東西給吸進嘴裡,同時嘴上不斷叫著“給我,給我……”
這一幕又看得旁邊的三人驚喜不已,有作用了,看來這位鶴山神子是真的不逼迫不行,不逼她的話,根本不會真正的儘心去救人。
然而鶴山玲子此時臉上的神情更驚駭了,她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拿出了一直被她珍藏的“妖狐之尾羽”,據說這是傳自鶴山神社初代神主,他曾經幫助過一隻三尾妖狐,得到了對方饋贈的一根尾毛。
曾經她就是靠著這根“尾羽”的幫助,好幾次解決了以她的能力不可能解決的麻煩,然而她平時引以為傲的妖狐“尾羽”,這一次失去了作用,不但沒有嚇退石塚先生體內的東西,還讓它垂涎起了這根妖狐“尾羽”。
不行,不能讓它得到妖狐“尾羽”,這是自己最為珍貴的寶器!
鶴山玲子眼神一厲,就要把妖狐“尾羽”從中年男子額頭上拿走,但此時的妖狐“尾羽”就像有吸力一樣,牢牢地吸附在額頭上。
鶴山玲子頓時急了,她用力地抓緊“尾羽”,開始跟那股巨大的吸力對抗。
旁邊的石塚香織卻不知道她在奮力地想把那根毛發拔回來,以為她在全力“救治”,而且剛剛還說過,她做事的時候旁人要保持安靜,所以愣是沒人看出來鶴山玲子身處的困境。
鶴山玲子也有苦自知,妖狐“尾羽”雖然對比人類的毛發要粗得多,但抓在手上的感覺還是很細,無法讓她用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