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來路不明!
唉……
那些因為年輕犯的錯,就像秋天的落葉,早已經隨風而過。
身後。
夏寧看著秦尋寬厚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
你懂?
你不懂!
我的壓力有一大半來自於你。
天天聽你在我耳邊罵我“狗曰的”
詛咒我的公司要倒閉。
跟公司明麵上的總經理打架。
還在郵箱裡塞滿郵件的時候,和一個小姑娘去外麵浪。
還要時刻擔心你被獵頭公司挖牆腳。
換作是誰,壓力也會大得不行。
……
十五分鐘後。
秦尋把夏寧送到了醫院門口,把葡萄從外賣箱裡拿了出來,禮貌性地問了一下。
“需要我陪你嗎?”
夏寧禮貌性地拒絕。
“謝謝,不用了!”
她看了一眼他的外賣箱,笑了起來。
“不耽誤你……摸魚了!”
笑容太美。
一瞬間,秦尋有些恍神。
多好看的姑娘,可惜了,成少婦了!
不知為何,他心裡有些堵。
“小夏,你放心,我嘴嚴。”
秦尋深深看了夏寧一眼,把葡萄遞給了她,騎上電動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夏寧看著秦尋的背影。
嘴嚴?
什麼嘴嚴?
不是嘴臭?
她看見秦尋一下都沒回頭,冷哼一聲。
嗬……這個男人!
不如狗!
她的肚子又痛了起來。
嘴臭的人噴出來的茶水就這麼毒的嗎?
夏寧慢慢走進醫院,到住院部。
在一間裝潢得跟五星級酒店一樣的單人病房內。
一個風韻猶存的婦女,躺在床上,吃著夏寧剛送來的葡萄。
夏寧站在窗邊,看向窗外的夜色。
“媽,你就這麼饞這一口葡萄嗎?”
“催得這麼急?”
夏媽轉頭看著女兒清瘦的背影,露出一抹微笑。
“我就是想見見你。”
“聽吳阿姨說你搬出去住了,你腸胃不好,外麵的東西吃得了?”
夏寧想到秦尋的茶水,肚子似乎有隱隱作痛。
“不是特彆臟的,我都受得了。”
夏媽有些無奈。
“你一個女孩子去開什麼公司啊?”
“你爸忙,你也開始忙,你外婆又要照顧靜靜,誰來陪我說話話?”
夏寧轉過頭,對著媽媽歉意地一笑。
“等我公司穩定下來,我抽空好好陪著你。”
說完,她立即轉過頭,看向窗外。
月光下。
遠遠的,她看見一束亮光。
在海邊的公路上一閃一閃。
那是秦尋送她來的路,也許那束燈光也是他的。
忽然,媽媽的聲音響起。
“寧寧,你在看什麼呢?”
夏寧看著海邊公路上那束燈光消失,忽然笑了。
“我在看煞筆。”
房間裡陷入了沉默。
沉默……
還是沉默。
“寧寧,你怎麼學會說臟話了?”
媽媽的聲音響起,有些著急。
夏寧回過頭,走到窗邊,拿起一粒葡萄剝皮,想起了秦尋那張討厭的臉,道。
“近墨者黑。”
夏媽有些無奈。
她看著夏寧,鼻子裡重重出了一口氣。
“寧寧,今年你必須帶一個男人回家。”
“哪有這麼大,還單身的?”
“網上說的母胎單身就是你這種人。”
“早知道,初中,高中,我就燒掉你收到的那些情書了。”
夏寧輕輕一笑,並不介意。
“男人沒有,狗要不要?”
夏媽沒想到會從她嘴裡聽到這種話,不由得一愣。
緊接著,她捂著肚子,“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
“要流產了,要流產了!”
“你弟弟要沒了!”
“必須要衝喜,不然指定保不住。”
夏寧把剝掉皮的葡萄塞入夏媽嘴裡。
“好了,知道了!”
“真是……煩死了!”
……
花了一個半小時,秦尋送完兩單外賣。
他靠在一根電線杆上喝啤酒。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要喝點。
他歎了一口氣,看著電線杆上的招租電話,存下了號碼。
“明天跟夏寧借點錢,租過房子。”
叮!
一道冰冷機械的聲音響起。
恭喜宿主成功獲得點摸魚值,獲得一次抽獎機會,請問是否抽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