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乾淨口紅痕跡後,殷酒回頭“我們感情一直很好,你閉嘴,彆挑撥離間”
榮瑾指著自己,都要被殷酒的話給氣笑了“我挑撥離間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捅刀子的是你吧,逃跑的是你吧,摔東西的也是你吧”
這一聲聲質問,令殷酒啞口無言。
這些,確實都是自己乾的。
不過,與其反省自己,不如多責怪彆人。
殷酒“早知道那刀子就該捅你身上”
榮瑾“毒婦”
二人鬥嘴,時鈺和紀禮看熱鬨。
時鈺最後忍不住出聲“也不怪瑾子,你和陸哥這個組合太邪門了,就相當於林黛玉和伏地魔,他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殷酒“咋,我是林黛玉啊”
紀禮“不,你是那個伏地魔。”
殷酒“”
她不生氣,她不生氣。
她不和小人一般見識。
艸
忍不了一點。
殷酒挽住陸岑宴的胳膊晃了晃“陸岑宴你看他們”
某人終於正眼朝著幾位好兄弟看了過去,語氣是不近人情的冷漠“有事”
這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態度屬實寒了三人的心。
陸岑宴為色所迷拋棄兄弟
“靠肯定是有事啊”榮瑾抬起頭,視線落在殷酒身上,“嫂子,方便回避一下嗎”
殷酒點頭,她對陸岑宴工作上的事情並不感興趣,榮瑾想要她避嫌,想必涉及到公司機密“方便啊。”
說著她剛要站起身離開,卻被陸岑宴一把拉回來坐穩。
殷酒眼神詢問他“你乾嘛”
陸岑宴看向三人“她不是外人。”
紀禮頂了頂腮幫,大概是有些無語。
“陸哥,之前你讓我查的有消息了,人現在安置在靜水灣彆墅那邊,你看現在”時鈺點到為止,並未過多透露消息。
說罷,他偷偷觀察陸岑宴的神情,隻見對方麵上沒有多餘的情緒顯露出來,依舊是淡漠矜貴的模樣。
不對啊,陸哥聽到消息怎麼沒有半點反應。
他可是惦記了那個女人整整兩年,幾個月前還催自己找快點,現在怎麼不感興趣了。
“陸哥,要我說你現在都結婚了,該顧著點家裡。”
榮瑾說的很含蓄,聽的殷酒雲裡霧裡,她輕輕蹙眉,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安置,靜水灣,顧家。
這幾個關鍵詞聯係在一起,殷酒心裡咯噔一聲。
媽的,陸岑宴該不會以前在外麵包養過情人吧。
思及此,殷酒整個人胃裡都在泛惡心。
她瞬間變了臉色站起身來,視線從陸岑宴和其他三人身上來回流轉審視。
陸岑宴察覺她情緒不對,溫聲道“怎麼了”
殷酒雙眼微眯“你背著我在外麵養情人了”
經過幾日的相處,殷酒可是將這幾人的性格摸的明明白白,說句難聽的,他們脫褲子殷酒就知道這幾日要放什麼屁。
時鈺瞳孔放大“靠,你怎麼知道的”
殷酒深呼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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