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樾以為這樣說,殷酒至少會忌憚一些,誰知她和沒事人一樣。
殷酒森涼的語氣縈繞在殷樾耳邊,她輕輕開口“無所謂啊,我混不下去就殺了你,到時候殷家的繼承人隻剩我一個名正言順的。”
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放在之前她是萬萬不會說的。
不過現在一切看開之後,親情在她眼中算個球啊。
不過是一群隻會拿血脈親情和仁義架著她道德綁架的東西。
殷樾是真被殷酒給震懾住了,因為他方才清楚的看見她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意。
回想起之前殷酒的所作所為,他下意識後退兩步,麵色驚恐。
“兩位老師,你們在裡麵嗎”
外麵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將殷樾的理智拉回到了現實。
見時間差不多了,殷酒起身淡定的理了理袖口對門外道“來了。”
臨走之前,她意味深長的看了殷樾一眼。
到了演播廳,好巧不巧今天采訪的主持人郝浩之前和殷酒有些過節。
對方麵上維持著和煦的笑,但眼中冷意盎然。
“江老師,彆來無恙。”他拖長語調意味深長道。
殷酒淡笑“彆來無恙,一彆多年,你依舊是這個死樣。”
她說話毫不客氣。
他的麵子,算個錘子。
郝浩目光貪婪的盯著殷酒的這張臉“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記仇。”
“死gay彆裝。”殷酒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惦記著這人多,她高低得指著鼻子罵他一通。
當年選秀時,她與郝浩是一個宿舍的,因為她是個不和其他人一起洗澡上廁所的另類,郝浩這個gay便以為他倆是同類,三番五次的言語暗示可以做點彆的事。
聽出他言外之意的話後,殷酒趕緊離他遠遠的,結果這狗東西設計聯合團內另一個gay把她綁了,還要上手扒她衣服搞強製。
要不是她練過,迅速解了繩子給兩人腦袋開瓢,隻怕這會早就名聲掃地了。
最後這死東西倒打一耙說她選秀期間動手鬥毆,害的那時候她背上了霸淩隊友的鍋整整挨罵到錄製結束,才有知情人隱晦透露出真相。
沒想到沒出道的他最後跑去當了主持人。
郝浩感慨一聲“真沒想到你是個女人。”
“我能打你一次,也能打你第二次。”說著殷酒直接抄起旁邊的玻璃瓶子對準郝浩,“大不了姐退圈上學去你也彆在圈裡混了。”
郝浩嚇的一個趔趄差點給摔了。
“你冷靜江九你冷靜點”
江九可是導演請來的嘉賓,自己要是把采訪搞黃了,他也彆想在圈裡混了。
說著,郝浩當機立斷給了自己一巴掌“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嘴賤吧”
他現在那個後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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