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漾麵上浮現出自責的神色來。
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因為心軟將孩子交給蘇玖照顧,也不會讓她逮到空子帶著孩子逃跑。
這都已經半個月過去了,蘇玖一點消息都沒有,小樾又整日在外麵跟著他的那群朋友鬼混。
殷商梵見妻子自責,上前攬在她肩頭輕拍了拍安慰“不要說這些話,當初也怪我,輕信了對方……”
若不是當年急著找一個代孕的女孩生下殷家的長孫,自己也不會病急亂投醫,找上蘇玖這個女人。
現在說的再多也沒用,隻能出動人手大海撈針般找人。
派出去的人一點消息都沒有,殷商梵和秦漾二人也隻有乾發愁的份。
“若是童謠在的話……唉!”
秦漾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淒淒艾艾出聲。
提起殷童謠,殷商梵麵上也有了些許怔鬆。
其實對於這個女兒,他心中是有愧疚的,但不多。
早在殷童謠宣布和殷家斷絕關係的那日起,他們之間的父女情分就算是到頭了。
殷童謠有頭腦也足夠聰明,比起殷樾和殷酒,這是他最中意的孩子,卻不曾想對方居然不是殷家血脈。
為了防止公司流落在外人之手,他隻能想方設法的打壓殷童謠,讓殷童謠儘可能為殷家所用,發揮她的最大價值。
卻不曾想泥人都尚且有三分脾性,更何況是殷童謠。
那孩子走的決然又絕情,說斷絕關係,這些年竟也真的沒有了任何的聯係。
聽說她的消息還是前不久自己在酒局上從外人嘴裡聽說殷童謠最近開了一家公司,發展似乎很不錯,並且有意在北城擴展新業務。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無論是童謠還是殷酒,現在兩人隻怕是恨極了殷家眾人。”
近期發生的這些事讓殷商梵不禁自我懷疑,自己當初真的做錯了嗎?
看到殷酒前途光明,殷童謠事業有成。
隻有自己的小兒子整日花天酒地不著家當甩手掌櫃。
“殷酒再怎麼說,到底也是我曾經辛苦懷胎十月生下來的,要是她性子再軟一些,乖乖的聽話,我又何嘗會對她大動肝火……”
時至今日,秦漾依舊沒覺得自己做錯。
殷酒和殷童謠的成功,還沒有讓他們意識到自己教育方麵的問題。
……
而殷商梵這時候滿世界找的殷樾,此時正在tept酒吧頂層樓的高級場玩的忘乎所以。
一晚上幾個富二代在酒吧狂砸三百萬成功的升級s進入了所謂的高級場。
高級場是將頂樓全部打通連起來的,從大門入口到最裡麵,十幾個牌桌依次呈現在幾人眼前,見有新人過來,裡麵負責人招呼著妝容精致服飾繁瑣的美女帶幾個人介紹場子的規則,女孩子們嘴甜的像是注了蜜,立馬哄的他們心花怒放。
林子川瞧著眼前的場景了總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不是說賺錢嗎?”
可這眼前的場景,和賭場的區彆是什麼?
同行的同伴掏出一支電子煙開始在室內吞雲吐霧起來,混濁的煙霧吐出來,飄散在空氣中,模糊了對方的臉,也就忽視了他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
“賭錢,也是賺錢!”
這下子,眾人總算是反應過來這裡是做什麼的了。
“這不行,我爸不讓我賭博!”
景琳的弟弟景泰一聽賭錢立馬向後退了幾步,頭搖的跟撥浪鼓,連連擺手想要拒絕,並且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我爸也說了讓我不碰這些,要是碰了就把我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