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t到聞褚意思的薑舟捂著被打的發疼的腦殼子跟個委屈小媳婦似的向後躲了躲。
殷酒唱完之後,陸岑宴替她將額前被風吹的略顯淩亂的發絲勾到耳後,很是捧場的誇讚了一句“很好聽,這還是你第一次給我唱歌。”
他的語氣很是認真,聽到這話的殷酒心中愧疚感簡直無以複加。
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第一次。
“以後隻唱給你一個人聽。”
她對自己的唱功還是心裡有數的,隻能算得上能聽不跑調,好聽實在是稱不上。
不要自己當年剛出道那會也不會被冠個花瓶的名頭,還被黑粉嘲笑是歌舞雙廢。
兩個人站在原地,殷酒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下來自己的心情。
手裡的話筒在她手中反轉,像是在變戲法似的,突然變出來一束紅玫瑰。
在陸岑宴的注視下,她鼓足勇氣伸手將花遞到了陸岑宴跟前。
“趁著大家都在,我向你正式求一次婚。”
黑暗包裹著倆人,周圍的螢火點亮了二人臉龐,後麵的背景如同被虛化般,隻能看到中間的兩位主角。
藏在角落裡的其他人這時候也陸陸續續的出來,見證著這堪稱曆史性的一幕。
用時鈺的話來說大概就是,難得看見鐵樹開花,所以他得端詳端詳。
殷酒做足心理建設之後衝著陸岑宴大喊——
“陸岑宴,嫁給我好嗎?”
周遭的一切在隨著她說出這句話時仿佛被人按下靜止鍵,靜的針落可聞。
陸岑宴隻是以一種探究的表情看著她,既不答應也不拒絕。
陸岑宴,嫁給我好嗎?
這句話似乎有一種魔力一般,縈繞在自己耳邊。
陸岑宴心頭猛的一顫,竟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但在殷酒看來好似過去了幾個世紀般漫長。
人群中,不知是誰先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榮瑾有些沒眼看的捂住眼睛,但手指開了一條縫朝著二人方向偷瞄。
殷童謠失笑捂著嘴,由衷的為殷酒感到高興。
“喊錯了!”
紀禮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手擴張做喇叭狀衝著殷酒的方向大聲喊。
“是他娶你,不是你娶他!”
“……”
半天總算是反應過來的殷酒這才意識到自己把陸岑宴的詞給搶了。
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殷酒此刻強撐鎮定故作無事發生的攥著花低下頭,一張臉瞬間爆紅。
“咳咳……口誤……”
“這次你當沒聽見,我們重新來一遍。”
正當她打算重來時,原本還在等著殷酒下文的陸岑宴直接抽走了她伸手遞過來的玫瑰花。
“我答應了。”
“你剛說什麼?!”
原本耷拉著腦袋的殷酒瞬間如同打了雞血般滿血複活,目光炯炯兩眼放光的盯著陸岑宴。
陸岑宴再次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答應你的求婚了。”
“!!!”
幸福來的實在是有點太唾手可得和猝不及防了,就特麼跟做夢一樣。
“真……真的?”
殷酒話都差點說不利索了。
陸岑宴輕飄飄的反問“我何時騙過你?”
殷酒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都沒意識到。
“愣著乾嘛,放煙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