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人無奈地解釋道。“許小總,現在情況很複雜,對方不僅得到了華視的讚賞和宣傳,現在我們已經找不到其他可以攻擊他們的黑點。”
“僅僅因為一個酒吧砸錢的事件,在當前的輿論環境下,很難再引起更大的波瀾,此外,許多帖子發布後幾乎沒有瀏覽量,甚至被限流了,之前的一些熱門話題也被列為敏感詞彙,無法發布。對方顯然動用了輿論管控手段。”
儘管對方說話時小心翼翼,但許誌並不是傻瓜,他立刻明白這話中的深意。
這不就是在變相的在說自己鬥不過江誠的意思。
許誌氣得臉色鐵青,他用力拍打著桌子,咆哮道:“彆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不管,必須給我想出解決辦法來!”
雖然對方說的是真話。
但是這兩天為了處理大恒年報作假的事情,他幾乎都沒有休息。
一回來就被公司的股東給包圍。
開會解釋了幾個小時才把這群人給送走。
此時整個人正處於狂暴的狀態下。
“這,許小總...”
換成平時他可能也就罵兩聲直接掛斷電話。
但是現在直接將氣撒在對方的身上:“你特麼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鬥不過他的意思嗎??”
電話那頭明顯頓了幾秒,緊接著緊張的解釋道:“許小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誌聞言,怒不可遏地說道:“許小總?你什麼意思??我是不配讓你叫許總嗎?啊??”
對方一聽,連忙道歉:“這...對不起,許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誌的語氣變得越發嚴厲:“以後彆讓我聽到小這個字,否則就給我滾,聽到沒有!”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時,許誌突然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寒意。
轉過頭一看,發現許嘉寅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見許嘉寅的臉色陰沉得嚇人,許誌心中一緊,開口叫道:“爸。”
許嘉寅聞言冷笑了一聲,聲音冰冷地說:“許總,彆叫我爸。”
許誌知道許嘉寅肯定是聽到了自己剛才的話。
急忙解釋道:“爸,你誤會我那話了,我隻不過是不喜歡這個小字而已,沒什麼彆的意思,你知道我一向以你為重。”
許嘉寅瞪了一眼許誌,緊接著環視著許誌辦公室的布置,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寬敞的辦公室裡擺放著一張巨大的辦公桌,比起一般廳級乾部的辦公設施更為豪華。
就連會客廳的座椅數量也與自己如出一轍。
他發現許誌事事都想跟自己比肩。
以前,他覺得這種行為是他上進心的表現,但是現在看來卻顯得有些刺眼。
許嘉寅重重地哼了一聲,語氣嚴厲地質問:“剛才在說什麼事情?你究竟做了些什麼?你又跟誰在鬥了?”
麵對父親的質問,許誌麵不改色地回答道:“沒什麼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罷了,都是瑣事。。”
見許誌這麼說,許嘉寅心頭雖然稍稍放鬆了一些,但是不知道為何,內心深處依舊充滿焦慮不安。
畢竟當前形勢緊張,不容有絲毫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