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是不是搞錯了,他卷走五百萬乾嘛??又不是什麼大錢。”手機那頭的陳彪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愕和不解。
隻見黃書恒冷冷地哼了一聲,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諷刺的說道。
“喲,陳總好大的口氣,你們陳家,家大業大,五百萬對來說或許算不上什麼,但是對於我們三個人來說,那可是大錢。”
陳彪聽的出黃書恒話裡的諷刺。
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你……”
“我告訴你,陳彪,公司的股票這幾天要是出什麼事,五百萬加上股票的這些損失我們幾個人可都算在你的頭上。”
陳彪一聽這話頓時就慌了….
頂峰的時候,他們家的身家也有幾百億。
雖然說這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
身家也一直在下滑,但是維持在近百億的身家還是有的。
不過現在,明生集團突如其來的這一番操作,如今整個家族的核心業務已然全麵崩潰瓦解。
不僅如此,還為此賠付了大量的錢財。
曾經龐大而繁榮的家族產業,如今早已經變得支離破碎、滿目瘡痍。
現在那麼一大家子人,隻剩下不到十個億。
要是他們幾個人真的把這賬算在自己的頭上,那....
他耗費半生心血悉心守護著的這份家業,就這麼被陳鐵這個敗家子給毀掉了。
作為一家之主,現在他都覺得覺得沒臉去麵對自己的列祖列宗了。
想到這,他的內心深處更是瞬間湧起了一股強烈得幾乎能將一切吞噬的憤恨之意。
原本以為撤掉家裡的支持,便能給予他多一次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
但是現在,他卻突然驚覺,或許這個所謂的“機會”根本就是多餘的。
家裡並不是隻有陳鐵一個男人。
即便沒有了他,家族中還有其他人可以挑起大梁。
但是要是再放任他這樣惹禍下去,那麼不僅他個人的前途將會毀於一旦。
就連家中其他成員的未來也勢必會受到牽連和影響。
這種子弟,要是放在以前,早就拉到祠堂裡麵打斷腳直接軟禁在家中,永不得外出。
陳彪此時覺得自己還是太仁慈了。
想著想著,他的眼眸之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了一絲冰冷刺骨的殺意。
陳彪麵無表情地冷哼一聲,語氣仿佛裹挾著千年寒冰一般,冷冷地說道。
“關我什麼事,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們,陳彪現在已經是我陳氏家族的人,我們的族譜上已經沒有他的名字了,以後他是死是活都不關我的事。”
黃書恒瞪大雙眼,滿臉狐疑之色,顯然對陳鐵所言半信半疑。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特碼以為我好糊弄是不是??我告訴你,要是這件事真的是他做的,我們三個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陳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不過現在他一點都不在乎。
剛開始接電話的時候他還想跟黃書恒敘敘舊,搞好關係。
畢竟陳家現在不比從前了。
但是黃書恒都這麼跟自己撕破臉皮了,陳彪覺得自己也已沒有討好的必要。
陳彪漫不經心地回應道“你們想怎樣跟我沒關係,我再說一次,以後他的事彆跟我說,黃書恒,我們陳家現在是大不如前了,但是人還在,你對我,最好也客氣一點,否則,也彆怪我對你...哼。”
見聽筒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黃書恒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以他對陳彪的了解,非常清楚這西山一帶的人們向來行事蠻橫粗暴。
此時此刻,他發出的這番鄭重警告絕對不是在故意的虛張聲勢。
以陳家當前所殘餘的實力和影響力,如果想要對付像他這樣的人,恐怕並不是一件特彆困難的事情。
一想到這裡,黃書恒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冷氣,隻感覺一股寒意從脊梁骨迅速升起,額頭之上也開始慢慢地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細小汗珠。
陳鐵與陳彪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陳鐵這個人一旦心情不好或者稍有不順心的時候,就會開人腦瓜子
然而,若是陳彪真正被激怒到了極點,那麼他的手段將會更加殘忍凶狠,甚至會直接把人給活生生地埋掉。
望著黃書恒臉上那驚恐萬分的表情,站在一旁的另外兩個人頓時心急如焚,連忙焦急地詢問道:“怎麼回事??”
聽到陳彪將陳鐵逐出陳家,在場的好幾個人全都陷入了一片沉默。
他們都知道西山那邊最重傳承,對於家族傳承看得無比看重。
陳彪能夠親口說出這樣的話,那就意味著他已經徹底下定決心,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去理會陳鐵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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