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呼呼的很舒服。”
“好,摘掂。”姚手右手一收,七把銀針已在手中。姚千把它們丟入垃圾桶中。銀針是一次性的,盒子裡還有四十三把。
“因為是左胸脅骨部位,坐著不好行針,所以請叔叔側臥,左手抬起。”
柳正宇配合著。
姚千故技重施。“續脈七針”自是不同凡響,十分鐘後,柳正宇胸脅處的暗傷已被姚千治好。
剩下的的膝蓋暗傷,姚千費時半個鐘頭才鳴金收兵。並非“續脈七針”不厲害,而是膝蓋舊傷比較嚴重,需用的時間稍長一點而已。
柳正宇站了起來,笑嗬嗬道“多謝這位同學,把困擾我多年的暗傷治好。你雖然年輕,但醫術如此神奇,堪稱神醫。”
“是呀,我都說姚千是神醫,對吧,媽媽還不相信呢,”柳燕妮說。
於春雨有點尷尬,對姚千說“小夥子,我錯了,我狗眼看人低了,對不起,請你原諒。”丈夫的舊傷得到醫治,她心裡高興,所以道歉的語氣很誠懇。
“好了,叔叔已經沒有事了,我回去了。”姚千說罷,轉身走,但手被一隻柔軟的手拉住了。
“留下吃晚飯,我媽媽的廚藝不錯,賞一賞再走。”
“是啊,姚神醫,你治愈我多年的舊傷,我們還沒有感謝你呢。小雨,去拿來。”柳正宇最後這句話是對他老婆於春雨說的,並給她使個眼色。
於春雨立即進屋,不多時走出來,把一張銀行卡交給丈夫。
柳正宇雙手把銀行卡送到姚千麵前,說“一點心意,不成謝意,還望收下。”
姚千立即把卡推回去“叔叔見外了,舉手之勞而已。”
柳正宇再把銀行卡送上“神醫一定收下,不然我將愧疚終生。”
姚千又把卡推回去,說“我和燕妮警官是朋友。如果叔一定要以錢相見,那麼我與她的友誼就到頭了。”
“這……”
柳正宇不知如何措辭了。
柳燕妮拿過銀行卡,交到母親手中,說“爸媽,既然姚千同學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們就不要再送什麼卡的啦。再說,姚千同學可不缺錢,他比你們富豪多了。”
“燕妮,什麼說話的,真是的。”柳正宇輕喝著,隨後掏出一張名片,對姚千說“既然如此,那就謝謝姚神醫了。這是我的名片,日後需要我幫忙的話,打個電話,在南江市,我的話有時候還是好使的。”
“謝謝叔叔。”話都說到這份上,姚千也不再矯情,接過名片,放入褲袋中。
“我去準備晚飯。”於春雨說罷去廚房。
“我去幫忙。”燕妮跟著走。
在廚房裡,於春雨對燕妮說“小妮子,如果1號彆墅真的是他的,你可以考慮一下他,雖然你年齡比他大一點。”
“媽,你不是反對我和他嗎?”
“此一時彼一時,他是神醫,且那1號彆墅可是八億九千萬呢。”
“媽,你好俗。”
話雖這麼說,但燕妮心裡也喜歡那環境優美的明秀月亮灣小區1號彆墅。
也許舊傷得到治療,柳正宇心情很好,拉著姚千到石桌旁,坐下賽棋。
晚飯,在香氣縈繞的環境中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