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丘上前施禮。
萬春、周吳鄭、王先浩也先後上前來施禮。
聽武陽丘他們的稱呼,敢情那姓叫“上官”的女子,年齡比武陽丘還要大,可她的容顏卻是四十多歲的樣子,這讓天下英雄豪傑頓覺匪夷所思不可思議。
姚千也上前施禮道“小生姚千,見過前輩。”
“好,好,都免禮了。”
姓“上官”的女子笑道。她的聲音悅耳動聽,像是一個少女的聲音,比南宮容還要清脆幾分。
“我上官雪兒今天真高興,在這裡碰上我的徒兒。來,徒兒,給我介紹這位姚千,看你對他含情脈脈的樣子,他是你情郎?”
南宮容的笑容如陽光燦爛,卻又忽地有點害羞,低頭輕聲道“是,師父。”
“哈哈哈,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害什麼羞。”
上官雪兒眼光在南宮容身上停留幾秒,隨即俯身在南宮容耳邊輕聲說“你很愛這個小子,所以懷上他的孩子?”
“啊,師父……”
南宮容輕呼,但嘴巴被她師父的手掌蓋住。
上官雪兒又輕聲問道“你們結婚了?”
南宮容搖頭。
上官雪兒一下子義憤填膺,麵對姚千,怒問“你欺負我徒兒?”
“啊?”姚千一下子懵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武陽丘、萬春、周吳鄭還有王先浩四人皆微笑不語。
上了年紀的人,性情古怪,他們深有感觸。上官雪兒比他們大四十歲,武功高深莫測。所以,在上官雪兒麵前,他們像孫子,乖乖的站在一旁。心想,這個姚千,敢欺負上官雪兒的徒弟,肯定要被修理了,心裡高興著。這小子,不可一世的臭小子,終於有人懲治他了,哈哈哈!
“你難道不知?”上官雪兒逼上前,雙眸盯著姚千的眼睛。
“知道什麼?”姚千不明白怎麼回事。
上官雪兒回首看南宮容,南宮容上前來,低首輕聲說“師父,剛懷上不久,我還沒有告訴他。”說著,臉上一片緋紅。
“哈哈哈!”
上官雪兒忽然大笑,轉身走到武陽丘身前,莞爾一笑,說“小丘,今日是傳真教新掌門就任大典,恭喜你了。”說罷,一雙美眸轉了轉,道“我想借花獻佛,借你喜慶的氣氛,同時借用你的寶地,可行?”
“行,上官前輩想做什麼,都行。”武陽丘抱拳道。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一猜就知道上官雪兒要什麼了。隻可惜,就任大典喜悅的氣氛從一開始就沒有。
“好,你布置婚禮現場吧,簡單一點。”上官雪兒笑容可掬。
“是。遵命。”武陽丘轉身對傳真教弟子說“立即布置婚禮現場!”
“啊?”
傳真教弟子懵圈了。新任掌門就任大典怎麼變成婚禮慶典了?但老祖都發話了,誰敢不遵?新任拿門武悅帶領眾弟子忙碌起來。雖然,武悅和許多弟子對姚千心中還有恨意。
旁邊的姚千一下子明白了,因為南宮容的話他也聽見了。
南容容懷了他孩子,上官雪兒,南宮岩的師父,要給她的徒弟定個名份。
天下父母都關心愛護自己的兒女。上官雪兒待南宮容如自己的孩子,自然要為南宮容分憂。
姚千忽然想起自已的父母,如果他們還健在,他們也肯定為自己的婚姻大事操心。
想到這,姚千心中,對父母無比的眷念之情油然而生。
南宮容走到姚千麵前,伸出纖纖玉手,擦去他眼角忽地下滑的淚水。
“你不願意?”南宮容的聲音如蚊蠅。
“不,我願意。隻是,剛才有點激動,喜極而泣了。”
南宮容撲進姚千懷裡,倆人緊緊相擁。
上官雪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