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剛走到電梯門外,電梯之門開了。姚千立即隱身。
從電梯裡走出一個人。是一個女人,一個穿著華麗的半老徐娘。
待女人走出電梯,姚千才進入電梯,按下行鍵。
女人走到沙發邊,看著在沙發上一絲不掛的戰戰兢兢的小女人,皺一下眉,說“可揶娜,老爺子呢。”
“他……”可撕娜看著二夫人,又看樓梯口,吞吞吐吐不敢說。剛才,門主開槍了,但殺不了那年輕男子,卻被忽然出現的鬼火燒沒了。她現在還心驚膽顫呢,怎麼敢胡說呢。
“說啊。平時,你和老爺吃吃喝喝,玩著你情我願的肚皮舞遊戲,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老爺子高興就好。現在我找老爺有事,打他電話不通,我隻好來這裡。說,他到哪裡了。不說,我叫人來廢了你!”女人厲聲嗬斥著。
可椰娜哭著說“二夫人,老爺他死了。“
"死了?怎麼可能?他身體那麼健壯,怎麼可能死在你肚皮上?你雖然夠浪,模樣也夠嫵媚,讓男人欲罷不能。但也不可能把老爺子都抽乾!”
二夫人左右顧盼不見人,轉身去臥室,也不見人,走出來,走到沙發前,怒視著可椰娜。
可椰娜怕怕的退到沙發頭邊,扯被子蓋住身體。
二夫人喝道"說,老爺去哪裡了?"
"二夫人,他爺他真死了,被火燒沒了,鳴。”可下椰娜哭著。
“你殺了老爺?"二夫人眼裡噴出了火!
“不,不是我。是個年輕人,嗚。”
"一個年輕人?你沒有撒謊?"
"是的,二夫人,我沒有撒謊。嗚。“
二夫人相信了,掏出手機打電話。
一會兒,從電梯進來幾個人,為首的是安東尼斯,後麵跟著凶神惡煞般臉寵的彪形大漢和幾個金發碧眼的青年。
當安東尼斯弄清什麼回事後,咬牙切齒地說“是他!一定是他!那個大夏來的小子,走,下去,那小子一定沒有走完!”
安東尼斯風風火火地衝進電梯,他的幾個手下也火速跟隨。
姚千確實沒有走完。他是故意沒走遠,慢悠悠的向南方,昨天他見過那片湖走去。他想,如果血紅門的人發現他們的門主已死,且把懷凝的目光看上他的話,他就把他們引向那片湖,在那裡把問題解決。
姚千離開紅門酒店才幾百米,血紅門的人已從後麵追上來,汽車馬達的轟鳴聲"轟轟"的響。
於是,確認血紅門的人看見是他時,姚千才加快速度。"追風步"猶如躡影追風,後麵四輛轎車,開足馬力追趕,也沒能縮短距離。
到了湖畔,姚千向深處飛奔而去。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今晚的月色比昨晚亮得多。三三兩兩的兩人依偎著,欣賞湖麵上明媚的月光。
湖畔長有樹木,汽車無法前行。
安東尼斯下車,率領手下沿湖畔向姚千消失的方向追去。
忽然出現這麼多麵色不善的人,很多膽小的戀人走了。
湖畔儘頭,姚千背手而立,以人畜無害的笑容迎接著安東尼斯等十幾個血紅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