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俊酒店一樓餐廳,一個靠近窗口的位置,姚千與趙麗容進進午餐。
原本,趙麗容想要個包廂,但因為沒有預約,包廂都包出了,所以隻能在大廳用餐。
"不好意思,第一次請你吃飯,隻能在大廳裡。"趙麗容抱歉道。
"沒關係,不就吃個飯嗎?在哪裡吃不一樣。"姚千笑說。
"你高興就好。來,乾杯。"趙麗容舉杯。
姚千也舉杯,說:“乾。"
倆人一同把懷中酒喝乾。
趙麗容喝完杯中酒,"啊"的輕呼的一聲,好像酒力很猛的樣子。其突酒是低度紅酒,沒有多大的力道,她是因為勇敢地約姚千,心情激動而已。
姚千說:"沒想到,你會約我。你父母不反對你與我見麵?"
"他們對你成見挺深。我想好了,不管他們了,我的未來我作主。來,再乾一杯。”
趙麗容又乾了一杯,神情儘顯巾幗英雄之本色。
今日的趙麗容,身穿潔白長裙,外套純棉無袖花格短衫,顯得清新脫俗。
"夫君,你不是在清木華大學讀書嗎?怎麼會去當女排助理教練?如果我不看女排聯賽,我就不知道你當了女排助理教練呢。你是兼職的,是嗎?"
"兼職?也可以這麼說。"姚千笑了笑,說。他給球員轉送內力,國家給他發工資,說是兼職也對。
"你缺錢嗎?"
"不是錢的問題,是一種情懷,一種奉獻。"
"好,為你的情懷,再乾一杯。"趙麗容舉杯而儘。
"謝謝理解。″
午餐在愉快的的氣氛中進行。
午餐快結束時,姚千發現,一樓大廳裡用餐的顧客正被一群五花八門服裝的精壯漢子勸走。
與其說"勸″,不如說"叫",更為準確。而且"叫“的態度極為惡劣,一些吃飽飯的客人本想多坐一會兒,喝喝茶,但見到“叫"他們走的漢子個個神情凶神惡煞,隻好走了。沒有吃飽的人,看到那些人露出恐怖紋身,嚇得走了。
所有的客人都被"叫"走了,唯獨沒有人來"叫"姚千和趙麗容兩人。
姚千一下子明白了。威爾俊酒店在清場,針對他的清場。有人對他有所圖。這個人就是一路跟蹤他,從機場到這裡的人?這個人想乾什麼?似乎,他與威爾俊酒店沒有衝突,這個人應該不是酒店老板。
在京城,誰與他有仇?莫非這個人是熊氏家族的人?如果是,那就有來玩了。已經兩次放過熊氏家族,笫三次的話,那就不可能再放過了。否則,他也就枉為神合境第九層境界的修士了!
想到這,姚千問趙麗容:“趙姑娘,吃飽了嗎?"
趙麗容抬起頭說:"差不多了。怎麼了?”
"沒有吃飽的話,抓緊吃,不然的話,等一下就吃不成了。"
"啊?為什麼呢?"趙麗容不解地問。
"看看四周就明白了。"姚千說,
這時,大廳上的食客已全部被"叫"走,那些五花八門服裝的彪形大漢們向姚千這邊圍過來,形成一個大半圓形的人牆。
"要打架嗎?"趙麗容紅樸樸的臉上蕩漾著興奮的神色。她已是武道宗師,手正癢癢,想試著晉級後功力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