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和琴之雅回到賓館前時,看見村口廣場上人影愰動,鑼鼓喧天,問賓館服務員,才知村裡戲班子每一個月都要在廣場進行一次義演,今晚正好是義演的日子。
"走,看熱鬨去,或者恰巧看到失蹤的人也不是。"
姚千的建議得到琴之雅的讚同。於是,兩人向村口走去。
廣場上,燈火通明。
廣場並不寬敞,隻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東南西三麵圍著當地的青年男女,還有坐著小板凳一些老人和小孩。
廣場正北方是戲台,台上正演戲。是武打戲。
兩個身穿白色服裝武生打扮的人正對打。一個持刀,一個持紅櫻槍。在鑼鼓的助威中,兩個武生打得難解難分。
看著看著,琴之雅拿出手機,點出相冊。頁麵上有兩個男青年的相片,一個高瘦,一個矮胖。
"那兩個武生不是失蹤的特彆行動組的成員於孫和單宗台嗎?"琴之雅舉起手機,指著場上演戲的兩個武生說。
姚千一看,還真是。台上的兩個武生便是手機相冊上的兩個人。
兩個特彆行動組的成員都已失蹤幾天了,原來是在戲班裡。但是,為什麼他們玩失蹤呢?
這個戲班子,除開特彆行動組兩個成員外,隻有五個人,一個青年敲鑼手,一個青年打鼓手。,兩個青年女演員,還有一個胡子拉碴六七十歲的拉二胡的老頭子。
當姚千觀察這個這戲班子成員時,驚奇發現,這戲班子的人都是武者,而且修為不低,四個青年都是內勁小成。那那個老頭子,是內勁大成強者。
一個戲班子,竟然都是武林中人?
等到兩個特彆行動人員表演完,琴之雅走到戲台左側,對戲台上喊:“於孫、單宗台!"
高瘦的青年走到戲台邊,對台下的琴之雅問:“這位美女,你認識我?"
矮胖的青年也走到戲台邊,看著。雖然同是特彆行動組的人,但許多人都互不相識。
琴之雅怒道:"特彆行動組程組長對你們牽腸掛肚。你們倒好,在這裡演戲,逍遙自在,為什麼?說不出一個理由,我回到京城,將建議程組長把你們清除出特彆行動組!"
矮胖青年不悅道:“你是誰?為什麼知曉特彆行動組?"
"我是10號琴之雅。"
高瘦青年跳下戲台,對琴之雅拱手道“我是80號於孫。是這樣的。我和單宗台奉組長之命,前來捉拿野人,但野人神出鬼沒,一連幾天都看不見其蹤影。三天前晚上我們到村裡來走走,看見這個戲班子在排練,我和單宗台是戲迷,所頭要求加入演戲。"
“那為什麼不上報?"
"我想等抓到野人後才上報的。"
"毫無組織紀律性。"
琴之雅說罷招呼姚千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姚千和琴之雅來到神農外圍,再次進入原始森林。
但當兩人來到昨晚野人居住的山洞時,已不見野人的蹤跡。
姚千神識覆蓋方圓幾裡,都不見野人的影子。
"要想找到野人,隻有再深入森林腹地。雅姐,要不算了。失蹤的人已找到,這野人抓不抓都無所謂了。"姚千說。
"不行。程組長說,上麵交待,務必抓住野人,不能再讓野人危害當地百姓。所以,我們隻能繼續前行,直到抓著野人為止。"
"那就走吧。”
原始森林裡原本沒有路,因為有狼活動,形成羊腸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