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一個額頭綁著微型手電筒的黑衣勁裝青年人。來人手裡拿著手槍,迅速躲在姚千房間門外。
又有一個青年人進來,同樣額頭綁著微型手電筒黑色勁裝手裡拿著手槍,他迅速躲到琴之雅的房門外邊。
姚千的房門並沒有關上,虛掩著。所以,來人手一推,房門開了。來人躡手躡腳走進房間,雙手舉著套有消聲器的槍向前指,發現坐在床上的姚千,立即開槍。
"噗!噗!噗!"
三聲悶響過後,青年人看見床上的人倒下,認定已死,便退出房間,去與同夥彙合。
青年的同夥沒有撬鎖的本領,槍囗對準門鎖,正準備開槍,客廳上燈光忽地亮了。
暴露在燈光下的槍手並沒有驚慌失措,槍口齊對準客廳,一步一步地向客廳走去。
客廳上空無一人,槍手迅速退出去。
這裡是八樓,因為電梯已關閉,槍手從人行梯下去,動作飛快,很快就到達一樓,步法從容地經過驚訝詫異的酒店管理人員麵前,走出酒店大門,走到停車場,上一輛黑色轎車,開車出去。
早已隱身跟著兩位槍手的姚千不動聲色地躺在後排座位上,他要看看這兩個槍手是哪方麵的人,他們的老巢在哪裡。
走了一段時間,車子停了,停在路邊。前方,寬闊的路旁,有一家露天夜燒烤攤。兩人解下頭上裝備,下車,去吃燒烤。
姚千自然也下車。
兩名槍手一邊喝酒、吃燒烤,一邊閒聊。
″我已乾掉那男人,若不是客廳燈忽然亮了,我們今夜就爽了,那女的前凸後翹的身材,想想現在就有血脈僨張之感。"
"鶇哥,那燈怎麼突然亮了,又沒有人,會不會是聲音感應而亮?我們是不是太過謹慎?"
"江仔,算了,小心點也好,小心無太錯,小心能使萬年船。隻是,不知道明天如何向董事長交待。"
"明天是星期天,我們還有一天時間,隻要能活捉那東方妞,獻給好賭又好色的董事長,我們就有一份豐厚獎金。"
"想到錢,我就渾身有勁。要不,我們現在就回頭,那妞也許也做美夢呢。我們先爽個夠,然後再把她送給約基長翰?"
"這個方法好,那妞縱然那時已驚醒,她也絕不會想到,我們會殺個回馬槍,妙計,妙計!走,我已迫不及待了。"
兩名槍手喝完最後一杯酒,結賬走人。
姚千自然不會讓他們兩個如願以償,等車子又回到愛樂海酒店停下時,姚千一拳一個,把他們解決掉。
原本,姚千就想去找一找威紅利得公司董事長的麻煩。現在知道,那個約基長翰,竟然雇殺手在暗中監視咖啡屋,作第二手準備,要殺死自己,自然更不會放過他了。
所以,天亮後,開著那輛殺手的車,帶著琴之琴來到威紅利得公司對麵街,找一個停車位停下。
下車後,忽然想起,殺手說今天是星期天,那個約基長翰不可能來公司。所以並沒有向威紅利得公司走去,轉身對琴之雅說:“雅姐,今天是星期天,那個約基長翰不會來,走,我們換一個地方找他。"
琴之雅問:“你知道他在哪裡?"
姚千說:“不知道。但他好賭,今天他有可能去賭場。"
"這座城市有好多個賭場,你知道他去哪個賭場?"
"我也不知道,蒙著唄。蒙不著,我們明天再來這裡。“
姚千說罷去攔出租車。
"有車不開,卻去攔車,為什麼?"琴之雅問
姚千解釋說:“我也不知道賭場在哪,但出租司機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