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對麵的文昌,就見這兩自稱是他父親和弟弟的人,像是突然被人狠狠的打了過來,一整個趴到了他身前的地上。
要知道,他早就厭煩了這兩個滿臉虛偽的人,站的得有五米遠吧,中途好似還聽到了輕微的骨頭聲。
默默仰起頭,嘴角微勾,今天的天氣,甚好。
文昌身後的小廝可就沒文昌這麼含蓄了,直接樂出了聲。
趴在地上兩父子臉黑了,特彆是自稱文昌他爹那個,剛才就一直在那裡嗶嗶賴賴,都不確定是親爹就想代行親爹的權利。
媽呀,好大個臉。
所以蘇潔出腳就用力了那麼一點點力,現在人估計已經腰閃了。
隻希望他在這傷筋動骨的一百天裡,好好擱家待著,彆出來禍害人了。
回家就把黑頭揪出來,瞅著那一身膘,是時候該跟著文昌出去好好的工作了。
想著,天空不知從哪飛來兩隻麻雀,在兩人後腦勺各留下一串熱乎乎的白色,喳喳叫著又飛走了。
文昌,咳咳,今天的小動物,也甚是乖巧來著。
蘇潔,哈哈哈,活該。
兩人似有所察覺,用手摸了摸後腦勺上的頭發,顧不得摔在地上的疼痛,就想站起來離開。
奈何兩人起的太過於匆忙,踩到對方的衣擺,又摔了下去,沒有防備之下,一整個狗吃屎,不要太滑稽。
羞得二人也不想多說,爬起來放下句狠話就相互攙扶著走了。
今夜,文昌準時回家了,跟蘇潔說話也很是自然,甚至還有點開心,好家夥,真是深藏不露啊。
要不是自己機智,這便宜表哥是想要一直瞞著她不成。
於是乎,離開飯廳回院子時,蘇潔對著文昌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
被哼的文昌,他惹到表妹了?
哼完,蘇潔帶著白薇白蘭回了自己的院子,隻留下不明所以的文昌在原地思考,何哉?何哉?
搖搖頭,也回了院子。
蘇潔則是等人都睡著了,才帶著黑頭翻牆出了文府,往那兩父子家趕去。
今天下午已經摸清了位置,隻待晚上去尋找真相了。
三兩下躥出文府,嗖嗖的使出靈力,跳過一個個房頂,跨過一個個高牆,就跟跑酷一樣,可好玩啦!
沒一會兒,就到了劉府,沒錯,他們家姓劉,蘇潔今兒個跟到這時都在疑惑,文昌跟他長得又不像,是咋認出來的?
引人深思。
同樣利落的翻進府裡,走到那個少年的院子,一拳頭將人打醒,貼上真言符,蘇潔聽到了一個狗血的故事。
現在的劉家原先是皇商李家,李家家大業大卻隻有一個獨女,為了守住家財,也不放心女兒嫁給他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受苦,李父李母便被女兒招了婿。
這一招就招到了現在的劉府當家人劉正,劉正是京城外劉家村的秀才,當日聽聞這個消息,又在府外見到了端莊大氣的皇商千金,當即起了心思。
一場謀奪家財的騙局就此展開,裝模作樣得到李家人認可,花言巧語惹得李姑娘動了心。
等人懷有身孕後再一步步對李家人下手,等到李姑娘生產之時,更是明目張膽把原來村裡的青梅竹馬帶入府,將人氣的大出血,生下文昌後就離開了。
然後他可憐弱小的表哥就被這家人丟的遠遠的。
至於為什麼知道文昌就是那個孩子,蓋因當初文昌就是那個新夫人找人丟的,知道丟哪去了,且文昌的長相也與原先的李父像了八分,隻要看到畫像,很快便能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