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被雷暴遮住了,隻能看見下半身。
蘇潔悄悄從一棵樹躲到另一棵樹上,挑選著角度想看到那姑娘的全貌。
奈何,遮的有點嚴,蘇潔換了幾個地方都沒看到。
一氣之下,蘇潔放棄了。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
蘇潔覺得她還是很豁達的。
這一豁達,雷暴就走開了,蘇潔隨眼一瞟,唉,看見了。
這心情,猶如過山車。
是上次的那個姑娘,齊紅衣。
蘇潔還沒仔細再瞅瞅,雷暴就來關門了。
蘇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孤男寡女,關門乾什麼?
就剛剛瞟到的,人應該是受傷了,那件綠衣上到處是血跡。
一看就是傷的不輕。
這關門,不會是要給人上藥吧?
蘇潔眸子瞬間發出biubiubiu的八卦之光。
看熱鬨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心裡更是胡思亂想、天馬行空的,停不了一點。
輕手輕腳的爬上屋頂就打算去看熱鬨。
她就是徒弟的戀愛史保衛官,這把糖,她吃定了。
小心翼翼的以每秒一毫米的速度移開側邊的瓦片,跨著個腿趴在那偷看。
說真的,這瓦一看就很脆弱的樣子,她真不敢踩。
隻能一腿踩樹上一腿踩磚上,身子趴在那兒偷看,猥瑣的喲,她都不敢想象。
等蘇潔這兒準備好,雷暴已經開始著手給紅衣清理傷口了。
蘇潔就在上麵看著,看著雷暴是如何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畏畏縮縮、眼睛半閉不閉的給人撩開衣服清理傷口。
看的蘇潔直樂,這曖昧的氛圍,當真是讓她這個千年單身狗看著眼饞。
收拾完,雷暴迅速將人衣服給放了下來,帶著他紅透的臉和耳根嗖的一下就跑出了破廟。
一溜煙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想來肯定是找了個地方害羞的躲著,不敢見人了吧。
臉上的姨母笑不停,蘇潔看完戲也要溜了,免得雷暴一會兒回來發現了。
無聲的笑著就去挪瓦片,嘿嘿嘿,這兩人,也算是有肌膚之親了吧,這下是不是得在一起了。
嘿嘿嘿。
手裡挪著瓦片,看著躺在下麵的紅衣姑娘,要不要順便下去給人治治呢?
看著,手裡的瓦片也不停,突的,蘇潔的手頓住了,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
破廟裡,原本躺在床上的齊紅衣眼睛突然睜開,瞟了眼身上的傷口,目光轉向雷暴離開的方向。
勾唇冷笑一聲,漸漸閉上了眼睛。
蘇潔:此時此刻,不知說什麼好。
姑娘,你暴露了知道伐。
這不是個美人,這是個禍水啊!
看那眼神,像是在看渣渣。
似乎在說,雷暴那個小垃圾,這麼快就被姐迷住了吧。
蘇潔……
攤了攤手,真是,好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