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色酒店內,詭異經理看著麵前的腰斬詭異,輕車熟路走進總統套房,有些詫異道
“這位兄弟,我覺得你很麵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腰斬詭異冷冷瞥了它一眼,嘭的一聲將房門大力關上。
也沒有回話。
詭異經理納悶地嘀咕道
“破道級彆的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古怪,有的囉哩吧嗦,有的像個啞巴。”
轉身離開時,詭異經理還覺得背後一涼,情不自禁加快了兩步。
腰斬詭異靠在床頭,麵向虛無的窗邊,眼裡儘是落寞。
“明明還是我招它入職的……這要還是我的場景,準是把它切成詭肉壽司。”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湘域洞湖附近,近十個勢力被驚動。
陸陸續續的燈光亮起,一支支整裝有序的隊伍朝著洞湖方向駛去。
每一支隊伍皆是代表著一股勢力,其帶隊的契約者就有不下十人。
其中追命級彆就有二三位。
任意一股放在廣域範圍,都是稱得上有頭有臉的存在。
但在湘域雲域這種詭異橫街,強度拉滿的地域裡,隻能算是中規中矩。
唯獨有一支隊伍,膽敢開汽車行駛,動靜引發的響聲是其他勢力的數倍。
可途徑時那些遊蕩詭異,都不敢對其出手。
隻因在頭一輛車裡麵,坐著的十位契約…均是追命級彆的!
“塔斯團的人呢?給個說法,為什麼奈何湖畔裡的所有蠱惑護衛,全死了!”
奈何湖畔的範圍很大,和塔斯團一樣相距奈何湖畔很近的勢力,也不在少數。
但通往奈何湖畔的入口,偏偏就在他這裡,那群趕過來的勢力,自然而然地將矛頭指向了他們。
“說法?我們的契約者也都死了,誰來給我們說法!”
隊長橫檔在前,心裡何嘗不是在滴血。
雖然奈何湖畔周圍那群‘護衛’,都像是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
但也是每股勢力裡,被派遣冒險的人才,大家都努力想方設法,將他們救出。
“你那些也叫契約者?全是垃圾,該不會是故意殺了自家兄弟,來掩蓋殺我們的人吧?”
“你!”
隊長氣得忍不住上前半步。
可對麵的契約者更多,勢力單薄,他也隻能強忍下來。
直至一陣汽車轟鳴,那十名追命契約者到達塔斯團麵前,爭吵才暫告一段。
“彆廢話了,直接說明緣由,到底為什麼,我們的人會死。”
從車上緩步下來的一名契約者,隻剩獨眼,走起路來也很不協調。
聽見獨眼契約者問話,故意挑釁的勢力全都閉嘴,轉即都看向了塔斯團。
“我說過了,今晚闖進了兩位很強大的契約者,我整個勢力一起上都攔不住,是她們殺的。”
隊長這番話,一晚上已經重複很多遍了,現在說起來就跟服裝銷售誇消費者好看,一樣的麻木與專業。
“嗬,你是不是忘了說,是兩個女人,一個還是小妹妹,給我口都得踮踮腳的高度。”
一旁出言嘲諷的契約者,擺出一副流氓痞子的模樣。
隊長雙拳握得死緊,冷聲道
“你這番話,最好是當著她的麵說。”
在奈何湖畔處,伊乞乞甩了甩,剛獲得的小斧頭上麵的血跡。
臉上從始至終,都掛著從容和純真。
就好像是在玩遊戲一般,沒有半點殺意。
在伊乞乞周圍,‘護衛’基本死絕。
而且傷口幾乎是一招必殺,揮出的斬擊沒有一下是浪費的。
刀疤詭異安靜看著全過程,明明麵前隻是一隻契約了追命和詭寵的人類。
可連本能,都下意識認為,這雌性人類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