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蓋頭是借,它是拿。
雖是仇敵,但紅蓋頭忽然對判官,也沒有那麼不滿了。
主要是覺得對方跟自己,有某種程度的相似之處。
“嗬,你是不是偷的,到時候我親自問問那和尚!”
倘若不是…再殺個笑麵佛,又當如何?
我可是——酒仙!
那大腳躍起,對著判官就是猛踩落地!
恢複些許意識的判官,堪堪躲過這轟天裂地般的攻擊,嚇得它差點起了心跳。
……
在遠處的寺廟內,笑麵佛又一次感到深深地惡意。
“我的乖徒啊…那柄手杖換來的好戲,到了嗎?”
“嘿嘿嘿~沒呢,沒呢!”
“嘖…感覺有點不敢看啊。”
這戲,該不會得罪了誰吧?
自己…應該沒事吧?
……
“酒過三巡,鬨!”
鬨字一出,如雷貫耳,貫的是判官的耳,各種雜亂無章的樂曲,歌舞,各種聲線的醉後發癲之語,皆在其腦子裡,轟鳴不止。
即便木杖吸收大半擾詭清淨的痛苦,判官依舊得承受幾成。
這幾成,將它灌得大腦欲裂。
但以林帆等人的視角,就是判官忽然跟喝醉酒似的,在那裡做一係列瘋狂舉動。
周圍除了飄著酒香,還有酒仙那時不時的大喝,便沒有區彆。
“你這招式——都說了我早有防備!”
判官被整得心態炸裂,一把捏碎手中白蓮。
也是當初奪走詭母之子後,再去尋找出來的道具。
該白蓮一出,昏暗的深夜,忽然變亮。
天空之上,又懸掛起一個月亮。
月亮一出,酒仙的領域,伊乞乞的血塗獄等,皆是大顫,隨即分崩離析。
場麵陷入極致的寧靜。
“來,我們再打一次!”
判官率先打破寧靜,一咬牙,蝗蟲再次飛撲出來,自己的身影也和蝗蟲來回切換,每一次切換,都爆出一個數十米範圍的傷害,像是一顆顆導彈轟炸。
酒仙被這突如其來的白蓮,震退開來,直至倒地,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就這麼被判官硬生生打上十拳,吐出一口本源。
才勉強回過神來,低喃道
“這你也敢摘,不怕同歸於儘?”
“哈哈哈哈!隻要十分鐘內解決你——”
“死的將永遠是你們!”
判官幾乎陷入癲狂。
酒仙卻被這麼一說,反而震驚之色減輕不少。
“喔…是沒成熟的白蓮啊…那這十分鐘,我倒要陪你鬨上一番!”
區區判官,十分鐘,足矣!
區區酒仙,十分鐘,足矣!
隻有詭母雙拳緊握,朝林帆喊道
“林老板,離開這個範圍,待我殺了這判官,再與你說。”
說著,它也加入戰局,這一次,酒仙沒有阻止,默許了它的加入。
林帆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麼,但聽詭勸,方能長壽。
正欲抬手,命令眾人撤離。
就將判官的往地上猛地一拍,在四周圍,升起一本本生死簿。
“領域,我也有!”
“今天這個‘永夜’,隻有勝者能逃!”
“爽!”
黑袍老者忍不住鼓起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