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祭司興奮而顫抖,立刻卑微地爬了過去,就像是得到了某種莫大的認可,努力地伸出手,用力地張開嘴容納了他的所有,以自己作為一個雌性人類能做到的最本能的卑微,儘可能地給予他快意。
她從不介於以這樣的方式來取悅她召喚來的每一個怪物。
就仿佛以人類這種脆弱而低等的生命,能夠為他們所不了解的更強大更邪惡的生物所服務,這本身對她就是一種莫大的獎賞!讓她能夠體會到那最接近混亂的本源!
咕嚕——咕嚕——
就在會場上那無數的信徒的注視之下,她愈加快速地甚至完全不顧自己喉嚨可能出現的創傷,儘力取悅她親手召喚過來的這個強大生物!
而那被仿佛被穿透的疼痛對她來說隻會讓她更加的狂亂。
而被踐踏!
不也正是對人類這種低等的生物的認可嗎?
整個會場之內的所有的教徒都仿佛陷入了一種精神上的狂歡,他們興奮地蠕動著他們的身體,看著他們的祭司親自取悅那個強大的生命,他們簇擁著重重地拉起那一根根鎖鏈,伴隨著巨大的齒輪的齧合,一個又一個被他們圈禁在鐵籠當中的人,被他們從下方拉動了上來。
那是一個又一個年輕男人和女人,還有一個又一個恐懼的哭泣的幼兒。
他們就像是牲畜一樣被扒光了圈養在那裡,恐懼地蜷縮地用力地緊抱著身體,在那狂亂的頌唱和呼喊中,他們痛苦的尖嘯羸弱的幾乎很快就消默在了其中。
“偉大的地獄來客啊!請您儘情的享用這些肉吧!!”
一個教徒拿著刀子,狂熱地向著林恩的方向張開雙臂大喊。
“在獻祭於您的祭品之外,我們還為您準備了盛大的宴席!!他們都有著最純粹的靈魂!他們都是最完美的祭品!!我相信您一定願意品嘗這些鮮美的靈魂和肉!!我們沐浴在您的榮光之下!!”
周圍病態的頌唱再一次響徹了起來,那些被禁錮在籠子當中的女孩和孩子哭了起來,嘈嘈雜雜,混亂的就仿佛譜寫著一片墮落的樂章。
沒有道德。
沒有仁慈。
沒有憐憫。
林恩翹著嘴角望著他們這場盛大的狂歡,撫摸著在他的身體不斷地取悅著他的那個女祭司的頭顱。
沒有人格。
就像因為他已經離開了人類社會三年,所以腦海中自動變回幫他過濾掉那些人類這種生物黑暗和卑微的一麵,而隻留小那些美好,但其實他是一直明白的,有些人有多麼的善良,那有些人就會有多麼的瘋狂。
在那些最黑暗的角落,在那些陰森的地下,在你看不到的背麵,你永遠無法想象有些人能瘋狂到什麼地步。
他是從來沒有殺過人的。
因為他的墜落,讓他對同胞的愛,也就像是帶上了濾鏡一樣美好。
“左左。”
林恩笑著注視著那些教徒,溫柔道
“你看啊,他們已經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