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用了一旦被對方堵門,那真的就是要一輩子老死的節奏了。
林恩眯著眼,警惕潛伏。
天空一片漆黑。
時間飛快流逝。
就仿佛昨日發生在蜀都的核爆事件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到了第二天黎明,一切又恢複了如初,天高雲淡,鳥鳴林深。
而林恩就在這種狀態之下,潛伏了整整一個晚上。
“還不打算來找我嗎?血肉支配者。”
林恩深深地微笑著,往嘴裡麵胡亂地塞了幾個野果。
“你應該知道我在這裡,但你為什麼不敢來呢?你是覺得我是隻求自保,已經不會再對你造成什麼影響了,還是說你是在偷偷地觀察,打算直接給我致命一擊?”
亦或者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如果能在最後的這幾天的時間裡確保他在這裡,讓他無法前往人類世界,那就算他手裡有對付蟲群的解藥,不也無濟於事嗎?
而一旦等他們的大軍降臨,那到時候他的死活,還真的有意義嗎?
林恩大概猜到了他們心底裡的如意算盤。
但林恩又怎麼可能會給他們機會。
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他可就不是林恩了。
“既然你不敢來,那你可就不要怪我了,你能猜到我不能動用根源級詛咒,但你應該猜不到具體的原因吧?”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迅捷地躍到了那座小山丘之上,一刀割開了自己的手,以血為墨,在山丘頂端的空地上銘刻起了一個指向地獄的召喚法陣。
他的速度很快,手法非常的潦草,因為他並不需要真的完成一次對地獄生物的召喚,所以也無所謂成不成功。
他要做的,就是釋放一個信號。
他就是要告訴血肉支配者。
如果你不管的話,他隨時有可能在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給你從地獄拉過來一支軍隊,那到時候可就真的不是他一個人了。
噗——
僅僅是用了半個小時。
林恩就照貓畫虎地銘刻好了一個獻祭法陣,雖然沒有任何的指向性,但他用的是利維坦的血肉來進行的催動,雖然召喚不出來什麼東西,但鬨出來的動靜絕對巨大。
一時間,伴隨著法陣的啟動,整座山區附近的樹木都嘩啦啦地顫動了起來。
那血紅色的光束更是直接就突破了白霧,直刺雲霄。
但因為林恩的手腳,這樣劇烈的波動也隻限製於藍星之內,並沒有絲毫作用於外界的其他地方,畢竟他還記得羽毛筆的警告,如果說為了對抗血肉支配者而讓自己被什麼東西注意到,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用人話來說就是。
屁大,但並無實物。
林恩笑眯眯地抬頭注視著那慢慢散去的血色波動,活動著手腕,道
“我再給你多來幾次,我就不信你還能穩如泰山。”
沒有任何的猶豫。
林恩立刻開始著手重新銘刻法陣。
每一次都用利維坦的血肉來進行獻祭,不斷地在這座山林的附近釋放出一次又一次大型的召喚波動,引的整座森林山呼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