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叮!欲望母樹對你造成了100點的鞭撻傷害。
叮!欲望母樹對你的好感度5
林恩直接就被一藤鞭抽的ヾ????????—地飛舞了出去。
欲望母樹一把抱住了胸脯,舉起了拳頭,目光不善地望向了他,道
“怎麼?想媽媽了?還是餓了想要來我這裡找點吃的?”
“……”
林恩從地上爬起來,臉部紅心不跳地盤膝坐地,扶了扶單片眼鏡,認真地問道。
“你身上的疤痕呢?”
那個自然少女盯道
“戳到你的什麼x了?我現在正在恢複,可沒興趣和你玩一些奇怪的y,有話直說。”
她這麼一說,林恩雖然的確是有點蠢蠢欲動的意思,但想了想還是遏製了下來,隨即便將自己在視界當中從艾雯爵士那裡得到的情報一五一十地和她說了一遍。
“你是說?我的遺蛻?”
那個自然少女猶疑地望著他。
林恩盤膝坐地,捏著單片眼鏡,猶疑道
“沒錯,就是你的詛咒被我壓製之後褪去的那些病變組織,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信息的真實性,但那些疫醫大概率就是在找那些東西,你真的不了解?畢竟那是從你身上蛻下來的東西。”
那個自然少女的目光注視著他,然後緩緩從水潭中伸出了手。
嘩啦啦——
瞬間伴隨著無數藤蔓扭曲的舞動。
一根十幾人環抱的巨大的樹乾從哪龐大的樹洞當中蠕動了進來,圍繞著水潭慢慢地停在了他們的麵前。
而林恩也立刻就注意到,那個龐大的藤蔓上依然還殘留著的那部分猙獰的黑色殘留物。
“有什麼用嗎?”
那個自然少女摩挲著自己那龐大的樹乾,瞥道
“除了能讓我痛苦發狂之外,我想不到還能有什麼彆的用處,泡茶嗎?”
泡茶倒也不是不可以……
林恩走了過去,注視著那枝乾上殘留著的病變,仔細地觀察著,但也就是在他想要伸出手觸碰的時候。
哢擦——
他麵前的那些病變組織瞬間變得乾煸,然後就像是風化了一樣,一瞬間便化作了大量的粉塵。
林恩頓時挑眉。
那個自然少女躺了下去,浸泡在水潭當中,閉著眼道
“你是不是忘記你自己是什麼了?你是我的解藥,這些病變組織對彆人來說可能和我一樣可怕,但是在你麵前它們很快就會失去活性,而一般失去了活性之後……”
林恩蹲了下來,凝重的捏起了那一絲隕落的粉末。
那個自然少女側眸道
“那就是沒用的灰燼了。”
……
沒有從她那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她也並不了解,因為雖然是從她的身上產生的東西,但在被林恩誘發出這樣的病變之後,她也是第一次。
但是林恩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對。
因為如果真的已經變成了無用的“灰燼”,那疫醫為什麼還要大張旗鼓地收集呢?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因為不管怎麼說這些東西都是從一個根源的身上蛻下來的,就像他可以拿根源的組織入藥,那疫醫是不是也研究處了某種必須要這種物質來進行反應的東西誰又能說得清呢?
要知道,他們可是能夠研究出血肉瘟疫這種專門克製機械神教的大殺器的組織。
信息又斷了。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用,他們現在當緊的任務便是回到黑夜城。
等安頓下來之後,再調查那些疫醫也不遲。
而接下來的幾天的時間裡,林恩一邊在係統空間當中鑄造著自己的三位一體機,一邊繼續對銀色幻想的機體進行調試,而欲望母樹也在不斷地將自己的根係向著更深的地下蔓延,更深層次地攝取著這片大地的養分。
很快,當她再次掌握自己的領域時,根源級的氣息也被儘數收斂,用她的話來講,除非是蜂巢的近距離靠近,不然尋常的偵測器將不可能窺探到他們的位置。
於是。
霧氣蔓延。
這裡很快就形成了一片宛如禁區一樣的死地。
“雖然大部分的力量還沒有恢複過來,不過我的根係也已經掌控了附近的區域,至少在一千公裡的範圍內,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我立刻就能感覺到,不過這裡還真的是荒蕪,如果在這裡紮根的話,那恐怕一輩子也恢複不過來。”
她撩了撩自己的枝葉,就像是一個女王一樣泡在自己的水潭裡麵,閉著眼睛。
而她的詛咒形式也和泰坦一樣。
詛咒既是他們的力量源泉,也同時在折磨著他們。
以前還好。
但自從被林恩觸發了之後,如果沒有經常性地壓製的話,那最多幾個月的時間,她就是會再次被病變浸染,然後徹底瘋狂動亂。
但壓製隻是壓製,根本沒有辦法消除。
然後她一瞥。
“所以你這段時間這麼正經的嗎?看來小醜詛咒被你鎮壓之後,你好像的確是收斂了很多呢,如果是以前的話,說不定已經撲過來了吧。”
她伸出濕漉漉的腳尖,戲弄地戳了戳林恩的後背。
在他的後背上調笑地畫著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