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雯爵士和羽毛筆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臉上。
林恩的臉上帶著微笑,捏著單片眼鏡,道
“我知道大家擔心我,但是黑夜城必須要有人鎮守,主母他們在這裡沉睡,不能有任何的閃失,而能讓外人不敢進犯的,隻有大哥你和羽毛筆。”
此言一出。
羽毛筆還沒有說話。
艾雯爵士直接就對此進行了否定,並且十分堅決。
“我不同意。”
艾雯爵士搖頭,皺眉道
“如果血肉支配者他們真的要對你動手,你去了不是自投羅網嗎?”
林恩笑眯眯道“沒事的,艾雯大哥,我是有足夠的能力自保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沒有說,我不是怕他們殺我,而是怕他們趁機對我們黑夜城動手,因為羽毛筆昨天和我說過,禍患有時候並不止死亡,而是那些比死亡還讓你受不了的事情。”
林恩站了起來。
遠遠地望著這座龐大的城市,用力地伸了一個懶腰。
他緩緩道
“而且我還要和血肉支配者要很多的東西,我要讓他解除對我的權柄,向他要回海嗣小姐兄長的靈魂,很多事情都等著我去做,如果去都不敢去,那還怎麼談呢?”
微風吹過他的發梢。
就像是帶著一種宿命感,那遠遠的漆黑的城牆,讓他的身軀看上也變得如此的挺拔。
蕭索而決絕。
左左驚異道“沒用的腦袋帥起來了啊!”
“啊哈哈哈哈!”
林恩捏著自己的單片眼鏡,哈哈擺手道
“沒有!沒有!也沒有那麼帥了!隻是偶爾帥一下罷了,要謙遜啊左左,啊哈哈哈哈!”
“……”
“……”
欲望母樹和艾雯爵士望著在那叉著腰笑的昂揚不已的林恩,怔怔看了一會之後,欲望母樹發出了疑問。
“他這是怎麼了?”
艾雯爵士點頭道“沒事,癔症犯了。”
“……”
幾個人無視掉背景板中叉腰狂笑的林恩,繼續討論了起來。
“羽毛筆,你怎麼看?”
艾雯爵士轉頭望向和癔症林恩劃清了界限的羽毛筆,詢問道。
羽毛筆停頓良久。
終於寫道。
我要保證他的安全,特彆是在這段時間,我從他的身上預感到了一些禍患將要發生,如果他真要去,我必須陪同。
欲望母樹猶疑道“能不去嗎?”
艾雯爵士淡淡道“不去不就等於沒得談了嗎?視界的那位也是忌憚我們黑夜城的體量,所以才想要折中促和,如果我們不去的話,那正中血肉支配者的下懷,他巴不得如此。”
這個時候。
誰先撕破臉,就等於把那個掌局者推到誰的另一邊。
所以必須要去。
去了主動權就依然還在他們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