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那裡的宗教是怎麼發展的?”
我說沒那個了,不過——這是教材;那個又放了這個東西在桌上。
“你不如直接說祂管些什麼。”
“拜托,這個不是書裡麵的神什麼的。”
那個往後仰了五十度左右,把嚴機的目光吸引
到了那邊。
“不過我可以跟你說,我們讓你進行一次平台大統和,也沒那麼複雜,就是把同一個種類的東西都統合一下,像是飲食體係啊,藝術形態呀、易貨幣什麼的,就是選一個都勉強看的順眼的帶頭貨出來。
“而因為信奉是一種…將所有…讓一切…的那個,在經曆了那麼多之後我們一致認為可以以無意義稱呼他。”
哦——
原來廢話才是宇宙通用語言……
“讓我做一下閱讀理解,
我們都要開始了!
“你們那個代表無和有,就像一切的開始。”
“除了‘開始’那個。”
“所以他是全部?包含了沒有的東西和哪些東西。”
“是的。”
“也就是說你們把‘一切’和‘所有’掛起來供奉嗎?”
那五個莊的,都沒有你們會裝。
“耶!沒錯,如果有教堂的話,我們一定會把兩個詞按在神像的位置吧,恭喜你也是教友了。”
那個還多了幾條用來鼓掌。
“哦,那你們有經典教義,指導方針這些嗎,你們來這裡的原因?”
“沒喲,隨便編,在這點上,我們跟你們這裡的麵條睡教差不多。
“實際上我們都是倒著編聖典的,比如說從億編到一,我就編過……”
考慮到周圍的場景已經很久,起碼嚴機覺得很久,沒變化了。
“你要是再不做些什麼,我就要覺得,我們的冒險已都經結束了;
“那你把冒險的那些記憶全都刪掉了,我甚至無法想象這是要……慶幸還是悲哀?”
“哇哦,你進入狀態真快呢,你希望我做些什麼呢?”
那個飄至嚴機麵前。
一瞬間他想了很多,這個也是那個也是,各種渴望,做些什麼要看有些什麼。
“你能做些什麼?”
那個說猜請。
第二優質回答全知全能噠。
呃,大可怕了吧。
為什麼?
我們曾經追求過,也可能到達過,但那相當炸裂,也其實他們早就料到了。
怎麼了?
全知全能的都是瘋子;把宇宙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可能就是上一個祂。
什麼?
如果你要證明你符合這個形容詞,那你就必須要成為無意義之神,也就說你必須要知道一切事和做一切事。
知道一切事和做一切事?!
對的,
去做所有事和知道所事!?
順便還什麼事情都不能做,什麼事情都不用知道。
不衝突嗎?
如果會被衝突阻止哪怕一小點或者不被阻止一小點,他都不符合那個形容啊。
我想了一下,好吧,是挺可怕的,難怪最近有這麼多小說,裡麵寫的起源點大都是瘋子。
太好了,你自己去想我就不用去說那些會被設定好的過濾給過掉的東西了,呼。
還不用思考哪些不會被過濾,又呼。
“算了不等你了。”
……
我可以跟你談一件事情嗎
?
在我那裡一直流傳著這麼一個觀點
最開始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已經不可考,但它可以說必然是無意義的了;
最開始那裡隻有存在,有誰喜歡稱它為物質,有誰喜歡稱它為心,還有沒有;
然後就是思維出現記憶出現,技術的累積;
它們將簡單單一的存在變得複雜做出不同的意義;
在那個出現前世界是那樣,在那個出現前世界又是那樣;
我們隻知道,我們不知道沒有這些東西的時候。
“在靈魂被發明前,人們一直以為他們有的那個東西就是。”
傳說在時間被發明前的那段曆史,會思考者們,用能保存記憶和思維的東西檔次劃分著等級…
“可能,像你這種‘自然’培育的生思,幾乎不被視做活物。”
…在一段段漫長的戰爭積累繭房壟斷當中——
“所有我們終於完善了一個東西,通過集合所有的,那由存在構成,或者說真存在、真物質;
簡單描述一下就是,通過這個左右甚至可以投影出一整個世界,通過這個南北,因為它包含了所時間物質心靈等一切;
這個上下啊,可以把一個意識在同一個時間或者不同的時間投影個千萬份,再給她們投個同樣的物質構成的不同形態的身體,投影個同樣時間構成的不同記憶,他們是同一個人嗎?還是不同的個體?宇宙的意義被掌握在什麼中心上麵?
“我們不知道,諸如此類,這隻是個推測,但我們將這個虛構出來的存在,如果他真有一個掌控的思維體的話——”
我們會稱之為
“全權全先”
者
“啊。”嚴機本來想哇的,但他還真沒想到。
“這是編的嗎?”
“是的。”儘管那個輪廓現在聽起來非常正經……
“那你希望我做什麼?”
“請你——”
那個拿出一張東西。
“請用這段時間紙,我是說把它當成時間紙,就是前麵那個比喻,
“把自己想要的曆史麵貌寫一下,就當我們的秘密基地了。”
“好。”嚴機接過紙,伸手要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