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修真狂醫!
葉欽準備煉製些低階丹藥,雖然他現在已經有錢了,可以買很多原材料,但是有些藥材市麵上買不到,而這些東西在醫院裡麵或許能找到,這便是葉欽會同意蘇靈敏要求的原因。
不過,單純的蘇靈敏倒是不知道葉欽心裡打了這麼一個算盤,她隻是出於好心想要幫助葉欽,雖然她也不怎麼喜歡吊兒郎當的葉欽,但是葉欽畢竟幫過她,這也相當於還了個人情吧。
就這樣,葉欽和蘇靈敏住在了一起,他的生活像是步入了正軌,一切都那麼平凡,但是他卻知道自己的人生正在迎來一個春天。
在葉欽那裡買了幾張靈符的薛琪並沒有著急去喚醒她父親,因為她隻是買個心裡安慰,並不是真的期待能借此救她父親,所以她和王臣回到了彆墅。
隻是一路上,王臣因為先前的事耿耿於懷,所以也沒有給薛琪什麼好臉色看,不出意外的,他二人回到彆墅後就大吵了一架。
接著,薛琪負氣出走,她先是回了一趟公司,花熹集團現在已經一團糟,但是她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去處理那些事,在辦公室待了一會,她又驅車來到了淩海醫院。
在淩海醫院的病房內,薛琪此時正站病床旁,看著兩鬢斑白的父親,她不禁覺得無數委屈湧上心頭。
自從結婚後,她就沒有再哭過,而她映象中哭的最厲害的一次就是她出嫁那天,隻是那時的她以為的幸福現在已經成為一種奢侈。
床上躺著的是一位看起來約麼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五十多歲算不上多老,但是從他頭上的白發便可發現他的操勞異於常人。
薛琪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眼淚也不知流了多久,直到一名護工阿姨走了進來,薛琪才悄悄摸了摸臉上的淚花,然後笑著和護工阿姨打了聲招呼。
那名護工阿姨有些微微驚訝,因為平日裡這個時間點薛琪早就已經離開醫院了,她見薛琪在此也沒有過多逗留,隻是隨便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了。
又過了很久,薛琪才想起今天從葉欽那裡買來的幾張靈符,她小心翼翼的將靈符從包裡取出,然後竟然自顧的冷笑了一聲,她這時竟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或許王臣說的對,我真的是瘋了”薛琪看著手中的靈符,眼神變得有些迷惘。
片刻之後,她腦海裡生出了一種想法,她想把靈符給扔了,因為她似乎明白了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不過隨後她又覺得這幾張靈符是花大價錢買來的,不管怎麼樣都應該試一試。
調整了一下情緒後,薛琪取出一張“寧神符”放在她父親的胸口,然後閉上眼睛,嘴裡念了一句“仙人指路”
那四個字說起來十分的彆扭,要是旁邊站了人肯定會覺得薛琪已經病入膏肓了。
可是,讓薛琪自己都沒想到的是,當她嘴裡念出那四個字的時候,奇跡發生了。
隻見,她父親胸前的那一張靈符竟然自己就燃了起來,不過那火焰像是冰火一般,虛無縹緲。
意識到發生變化的薛琪睜開了雙眼,但是她沒想到她父親的胸口竟然燃起了一團火,當即變得慌亂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人真的是騙子?
看著父親胸口上的火,薛琪趕緊衝過去想要撲滅,可是那團火像是不存在一般,能看見卻摸不著,而且沒有一點溫度。
薛琪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隻能看著那團火旺盛的燃燒著。
片刻之後,那團火焰慢慢的變為一團黃色的光芒,而且這些光芒儘數的隱沒入她父親的胸口處,病床上除了一些燃燒剩下的灰燼,什麼都沒有。
但是,整個房間的溫度頓時降了下來,一種在夏日難以體驗到的清涼感覺霎時擴散開來,薛琪整個人都愣住了,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她隻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因為這些狀況完全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既然發生了這麼奇妙的事,那麼她父親是不是真的會蘇醒呢?
薛琪變得激動起來,胸口急速起伏,立刻把目光轉向躺在病床上的父親,下一刻,她再也難以抑製住心中的激動握住了父親的手。
“爸,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我是琪琪啊爸”
可是,薛琪的話落之後,她父親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隨後她又呼喚了幾聲,還是沒有任何變化,為什麼會這樣呢?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薛琪像是失去了某種支撐一般,整個人順著床沿癱坐了下去,她的眼睛變得非常空洞,沒有一點色彩。
然而,正當薛琪失望的時候,她父親枯瘦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緊接著眼珠也動了一下,那一雙許久不見天日的眼睛,緩慢的,沉重的打開了。
“琪琪”一道非常嘶啞的聲音在薛琪耳畔響起。
薛琪聞聲,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她的臉色急速變化,然後突然站了起來,居然發現父親已經醒了過來了。
“爸爸,你終於醒了”薛琪終於控製不住情緒大聲哭了出來,驚喜和高興各摻一半。
“琪琪,能再看見你真好啊!”薛琪的父親乾涸的嘴唇微動,發出微小的聲音。
薛琪帶著哭腔連連搖頭,道“爸你不會有事的”
說完,薛琪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然跑出了病房,第一時間就給王臣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秘書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些事。
沒有多久,王臣就推開了病房,一開始他以為是薛琪在說胡話,可是他現在看到自己的嶽父真的蘇醒過來了,他楞楞的站在原地難以置信。
此時,薛琪正在給她父親喂著麥片,當薛琪抬頭看著自己的丈夫時,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芒,因為她發現王臣的眼裡看不出一點欣喜,他似乎真的不希望自己的這位嶽父醒過來。最d新r章r節t上酷,匠
薛琪也沒有刻意的說些什麼,隻是默默的對著自己的父親噓寒問暖著,過了一會,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薛琪放下手中的碗,對著父親說了一句後,跑到病房外接了電話。
來電的正是薛琪的秘書。
“薛總,你讓我查的那個人我已經去查了,可是一無所獲,隻知道他半月前就開始在淩海醫院旁邊賣符,不過查不到他的住處”
薛琪掛斷電話,眼裡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