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修真狂醫!
混元丹入口即化,迅速化作一道強悍的力量在葉欽的經脈間穿梭,而且不斷衝撞,葉欽努力的運轉真元,將那道力量穩住,然後循序漸進的輸到氣海之中。
氣海中央的雪山依舊在不斷震蕩,可是霎時氣海中出現了一道黃色的光華,一開始那道光華有些模糊,甚至是虛無縹緲,後來隨著雪山持續的震動,那道光華猛然一顫,光芒更盛。
葉欽心裡一驚,雖然他煉製的這顆混元丹純度不夠高,但是效果依然很明顯。
現在正是突破的絕佳時期,如果不能將突破時雪山產生的震顫壓製下去,要是雪山真的轟塌了,那麼他將會經脈儘斷,永生不得修行,更甚者會有生命危險。
這便是修煉道路上的危險,想要獲得更強的力量,就必須承受這樣的風險。
“成敗在此一舉了”葉欽坐照內觀,發現了氣海中的那道黃色光華開始潰散,變成點點黃芒彌漫在氣海之上。
頓時,一股強大的力量擴散開來,此時葉欽的雪山震顫的程度越來越弱,運轉到經脈間的真元也突然翻湧起來,隱隱要突破什麼桎梏。
這時,葉欽小心翼翼的控製著經脈間真元的流轉,氣海中央形成一個不小的氣旋。
“怎麼會這樣?以前突破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葉欽內觀發現了氣海中的氣旋,非常的震驚。
可是,葉欽突然咦了一聲,因為他發現氣旋中央有一塊古玉。隻是那塊玉非常的大,而且古玉之中有著一塊黑幽幽的圓狀物體。
“這不是孔雀明王印?”葉欽頓時覺得難以置信。
沒錯,那塊古玉叫作孔雀明王印。當初他就是得到了這寶貝,遭眾多門派和散修的追殺,最終才來到了這個世界,可是他以為那塊玉已經不見了,但是沒想到一直在氣海之中。
葉欽看見這孔雀明王印,心裡說不出有多激動,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快些突破,所以葉欽將心裡的興奮壓製下去,全身心的應對接下來的事。
或許是因為孔雀明王印的出現,讓葉欽增強了自信,所以他的突破變得非常的順暢,不過是幾十息的時間,他便強行穩住了雪山。
最後,氣海擴張,真元也變得越來越雄厚。
至此,他終於進入了煉氣第二層!
雖然在雪武大陸,這種實力在門派之中提鞋都不夠,不過在這個世界,煉氣第二層已經完全夠他縱橫一番了。
突破之後,葉欽迅速將孔雀明王印從氣海中取出。
此生能活著把孔雀明王印握在手裡,這等驕傲和興奮不言而喻。
“那些傻逼想要殺我,最後這東西還不是一樣落到了我的手裡,名花流啊名花流,你一生都在濟世,可曾想過你的神物會落在我這樣一個小人物手裡?”
葉欽口中的名花流是雪武大陸鼎鼎有名的醫聖,是大陸之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不過遺憾的是死的早,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是因為救了太多人,違背了天道意誌,所以他每救一個人便會折一年壽。
可是就在他死後的第一百年,他的陵墓被人找到了,然後醫聖名花流的傳承便在大陸之上瘋傳。
那個時候,各大神獸遺族、修真世家以及各大宗派都趕了過去,可誰也沒想到,這份傳承居然落到了毫不起眼的葉欽手裡。
沒錯,那枚古玉中的便是名花流的傳承,而且本身這孔雀明王印便是神物。
當年,名花流殺死一尊修為大成南明孔雀神王,最後將他的靈獸精魄煉製成了這枚孔雀神王印,後來他死前更是將他修行的功法和醫道神術留在了孔雀明王印之中。
“隻是,我現在的修為恐怕還沒有辦法打開裡麵的傳承”葉欽頓時臉色黯然下來。
畢竟像孔雀明王印這樣的神物裡的封印不是誰都能破解的,首先葉欽現在的修為是肯定不夠的。而且光憑修為或許還不夠,還要看他和這位醫聖是不是真的有緣分。
“不過即使暫時無法得到傳承,但是這孔雀明王印本身就是一件神物,有了它以後還有什麼顧忌的?”葉欽開心的笑了一下。
隻是他隨即又想到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不行,這種寶物還是不能輕易拿出來,不然到時候要是保不住可就慘了”
說完,葉欽再次催動真元將孔雀明王印放進了氣海之中。
“哎,煉氣第二層的感覺真不錯”葉欽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又伸了個懶腰。
接下來的日子,葉欽除了在寢室睡覺,就是在圖書館看書,這樣的生活雖然枯燥,但是也不是沒有收獲,以前的葉欽真的很討厭看書,甚至是天上人間的那些功法武技他都懶得看,但是現在的他卻被迫養成了看書的習慣,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學會了很多東西。
除此之外,他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修煉,雖然他現在突破了,不能急於求進,但是他隻是減少了修煉的頻率。
和修煉一樣重要的是煉丹,為了能提升自己的煉丹術,他又去買很多珍貴的藥材,提煉了一些提升修為和鍛煉肉體的低階丹藥,為此,他原本賺的那二十萬基本都被用完了。
他現在不僅修為提升了,身上還有一些沒賣完的靈符,以及一些低階丹藥,倒是增加了他的底氣。不過,沒錢的日子真的很難熬。
所以,賺錢又成了葉欽生活的一條主線。~g酷e`匠t網永4久”免9?費~”看小說
中間,寧輕婉來找過他好幾次,主要是想要叫葉欽和她一起參加一個星期後的校園舞會。一開始葉欽心裡是拒絕的。但是後來聽說有很多大人物會去,所以他答應了。
最重要的是,那些大人物裡有葉家的人。
或許他的妹妹葉眉兒也會去,之前便想著要去看她一眼,但是也沒去成,索性就借這次機會見一次。
而葉欽要當寧輕婉舞會男伴的消息,最終傳到了薛方耳裡,所以那位本來有些耐性的薛少終於坐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