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演太像,粉絲問我蹲過幾年!
安寧看著突然出現在前方的男人,他的手上緊緊攥著一把大菜刀,那刀的橫截麵比之安寧的整張臉都要大,看起來不像是尋常人家裡會使用的那種刀,倒是像殺豬的屠夫會用來剁豬骨的菜刀。
如果真的是那種刀的話……那一刀下去直接把半個脖子砍斷都不是問題。
看著男人緊緊箍著人質的脖頸,以及人質身上那標準性的校服,安寧由衷地想罵一聲傻逼。
看這女生身高體型,可能就是個還未成年的高中生。
如果真是的話,那這綁匪真是心思歹毒。
但安寧發現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那就是這個女生的臉被一個黑色塑料袋給嚴嚴實實的遮蓋住了,完全無法確認這是否是受害者本人,如果並非本人但錢被綁匪拿走的話,受害者的家屬或許會情緒崩潰吧?
不對,她為什麼要去想如此悲觀的情況?她難道不應該去想林航成功將人抓住受害者錢財和親人兩不失嗎?
安寧搖了搖頭,甩去了腦海中的雜念。
如果真的不是本人,那她袖中的刀或許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林隊,綁匪已經帶著受害者出來了,但家屬居然現在還沒到……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這是林航沒有設想過的情況。
按理來說這種情況下,受害者的家屬通常是比警察還要擔心受害者情況的,但距離與綁匪約定的時間隻剩下不到十分鐘,受害者的家屬居然還沒有帶著贖金到場?
難道說受害者那邊出了什麼變故嗎?
自報警後林航見過受害者的家屬一麵後,林航就再也沒有見過這位受害者家屬。
除了那通報警電話,這位受害者的家屬也再沒有打過任何一個電話。
“等我聯係一下受害者的家屬。”
林航邊說邊往後退,餘光注視著那位綁匪的動作。
他正要掏出手機給那位家屬打電話卻看見那位他見過一麵的受害者家屬騎著一輛自行車匆匆趕了過來。
而他的自行車車簍裡放著一個被塞得滿滿當當的黑色塑料袋。
從袋中透出的一角來看,那應該就是這位受害者家屬這邊的贖金了。
安寧看著那位清瘦的男生騎著一輛自行車朝綁匪過去時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人家都騎小黃車了,還要敲詐人家?這綁架犯喪心病狂吧?
是的,前來贖人的是一個清瘦的男生,他騎著路邊掃來的小黃車朝綁匪靠近,瘦削的脊背微微弓起,就像是硬生生被壓力壓彎的。
安寧打眼一看,這人臉上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年紀最多也就二十出頭。
而他那車簍裡的一大袋現金安寧都不想去想這究竟是他如何湊齊的。
借遍了所有的親戚?還是攢了許久的積蓄?
他身上的穿著也十分普通,是打眼就能看出來的便宜地攤貨。
踩著自行車的那雙小白鞋已經掉了一些皮。
安寧看得很清楚,不是因為她的視力有多好,而是因為男生騎車正好從她身邊經過了。
她可以清楚感覺到男生朝她這裡投了了一眼,但很快收回了目光,大概除了她們兩人,不會有第三人發現。
“這傻逼是敲了人家多少?那一大兜起碼有二十萬了吧?”
安寧目送著男生騎著自行車遠離,手上多了一個小鋼片。
鋼片邊緣鋒利,可以傷人,但不至於直接將人殺死,很適合這種情況下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