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給我看看任務卡片。”
安寧伸出手看著薑宇,靜靜等著他將自己索要的東西遞來。
雖然自己現在依舊很生氣,但薑宇秉承著做事留一線的原則還是將東西遞給了安寧。
就在安寧將卡片接過的那瞬間,薑宇聽見了一道不輕不重的聲音,“剛才抱歉啊,我以為是有鬼呢,欠你個人情。”
薑宇一怔,臉上出現不自然的表情,但很快又被他壓下,“彆以為你這樣說了我就會立即原諒你,不可能的!”
盯著手上卡片看著的安寧毫不在意他的話,隻道,“好的,沒事,我也不奢求你立馬就原諒我。”
語氣之敷衍,態度之隨意,薑宇就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
這卡片上的內容簡述寫得很明白,意思就是要安寧和同房間的人一同找到鑰匙並離開這間房間,然後和在外麵等著的人彙合。
乍一聽很正常,但安寧仔細一尋思,這也不是非要讓她和薑宇合作啊,換一個人應該也行吧?
但最關鍵的是,安寧現在找不到另一個可以和她合作的人。
“你確定你剛才就一直在這裡啊?”
安寧將手上捏著的任務卡片丟在布滿灰塵的辦公桌上,開始慢慢在室內踱步。
等她轉了半圈後發現,這原本窄小的房間不知從什麼時候突然變得寬敞了些許。
而這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呢?
很簡單就能看出來。
原本安寧在這裡麵繞一圈最多隻能走個幾步,然後便會回到一開始的,可這次她不管怎麼繞,最少都得走個十幾步才能再次走到那張辦公桌前。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的占地麵積大了不少。
安寧想到這一點後驀地低下頭,去看地麵的情況。
當她看見地麵上不知什麼時候起多出了一條長長的拖拽痕跡後突然明白了過來。
這裡原先應該是有一堵牆的,這堵牆將她和薑宇兩人隔開,又在兩人都不曾注意的時候突然將這堵牆撤離,也就成功造成了此情此景。
至於這堵牆究竟是怎樣設計的又是如何才能讓兩個人都不曾發現這實際是一堵假牆的安寧並不知道,但她想,從這裡出去後應該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薑宇,我們先找鑰匙吧。”
安寧沒有繼續糾結下去,說完後便立即開始了行動。
她將停了厚厚一層灰的書桌抽屜打開,映入眼簾的東西讓她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
出現在這抽屜的不是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一遝厚厚的泛黃的照片,可是即便照片已經老舊泛黃卻絲毫沒有將這照片給人帶來的恐怖減輕半分。
那照片上是一個血肉模糊的血團,隱約可以從中窺見斷裂的未成型的手腳,結合這間小房間存在的地方安寧心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是被打掉的胚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