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母瞧著姑娘們,想著怕她們太過寂靜,便對三姑娘說“錦兒娉兒不如陪知書姑娘到院裡逛逛去?”
“聽聞姑娘們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知書倒是可向姑娘們請教一二了”曹安珍說。
“賀家夫人不舍嫌,倒是我們溫家姑娘得向知書姑娘討教一二才是”君母說。
“溫娘子謙虛了”曹安珍拍了拍君母的手,也示意著知書可陪同兩個姑娘下去玩玩。
三個姑娘這會均起身作揖請離,賀知書又朝兩位姑娘作揖“便有勞二位姐姐了”
“賀家妹妹無需客氣”兩姑娘回禮,後一人牽著一旁,便離開老夫人屋
曹安珍看著滿臉欣慰,這是她第一次瞧見知書有如此姐妹伴著
“今日前來叨擾,是想來感謝世傾郎君的救命之恩”曹安珍理了理思緒,對著老夫人與君母說。
“賀家夫人無需如此客氣這既讓傾兒給撞見了,這便是他應當做的”老夫人說,君母聽了在旁點頭。
“聽聞世傾郎君一回府便病了,現可如何了?”曹安珍問。
“一來倒是服了藥,昨夜是好了近六成的,也不知是何故,方才我去瞧了,聽聞是比昨夜還要重些”君母一臉憂心,老夫人聽著也心疼。
曹安珍是愧疚又感激著,知書隻是受了驚嚇,也意外沒染上風寒,卻不知世傾反倒如此嚴重
“這該如何是好我這聽著心裡實在難受得緊”曹安珍指著自己的胸口。
“賀家夫人無需憂心,聽聞那街頭的陳郎中是有本事的,想是服下他開的方子,過些天便會有好轉的”老夫人安慰著賀家夫人。
君母也點頭應是。
“如此便也好。沒想這竟害了郎君遭了罪了”曹安珍一臉的愧疚。
“也是咳嗽重些,倒是姑娘無事才是幸中之幸”君母說。
“也莫光顧著說了,茶要涼了這茶可要溫著才有味”君母說。
“是是是,老夫人請”曹安珍端起茶盞,禮貌朝老夫人作揖,又與君母請示。
院外,大姑娘三姑娘陪同知書姑娘在府花園散步著,女使皆在後頭跟著,三人有說有笑的,竟無半點生份。
三姑娘與兩位姑娘聊得最多的不過家常,溫家兄妹眾多,樂趣也多著,這倒也是讓知書聽著羨慕極了。
直到談及世傾,知書姑娘聽著急問“你家二哥哥病了?還很嚴重?”
三姑娘點了點頭,這倒是讓知書緊張愧疚得很,因他是為救她而落水病重的,而她卻意外的無事
“都怪我現如今不僅還未尋得那推我之人,竟也害了郎君感染風寒”賀知書說。
“姑娘可是得罪了什麼人,以至於他們要害你性命?”三姑娘問,大姑娘也好奇。
“我少有出府,人也認識無二,也不知是如何招人恨的”知書自個兒也不清楚,她倒是沒得罪過什麼人。
三姑娘與大姑娘對視,心裡也難猜出,現如今是除曹家有得理由外,其他府倒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姑娘莫擔心了,俗話說,避難迎福,想是那些人也不敢再對姑娘下毒手,姑娘現平安無事,我那二哥哥以病換姑娘命,倒也值了不是”三姑娘笑著說。
知書聽著心裡實在感激,現如今她還生了一念頭,便是去瞧瞧世傾。
隻是,畢竟男女有彆,又不得單獨見麵,且她也不清楚世傾在哪個屋,隻知是住大房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