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國公府私下欽定賀家姑娘為媳也可說是兩家孩子自相看上”君母說。
“若聖上問起,那便是欺君!陳國公什麼人娘子不知?那可最是忠心!”主君說著歪了歪身,又湊近君母說“那陳國公府最是得聖上信任,便是向聖上開口要公主下嫁,那聖上也定是點頭的”
“公主,公主好啊!”君母說。
主君擺了擺手,說“可陳國公無意高攀皇親國戚!就說薑國公,那是人儘皆知的蠻橫無理的,那陳國公是個正經的,自然不會考慮薑家,且兩家一向也不怎麼合得來。”
主君越說越小聲“再說寧國公餘家,原也是好人家,可偏偏宮裡有人,那餘大姑娘舊年可是入宮為妃了,這陳國公才無意餘家,就怕被人撿成話!”
“堂堂國公府還怕那些人給說三道四?”君母說。
“說個一兩句倒不成氣候,可若有心人將此事遍布街頭,傳得沸沸揚揚,再傳到聖上那,那可便是另一回事了!”主君說。
“可如此那賀家姑娘無緣國公府,這陳國公又會是瞧上哪家的姑娘了?”君母好奇,問。
主君盯著君母笑說“娘子莫非以為是我們溫家?”
君母笑了笑,有些不自然“我倒是想”
“想想便好”主君吃了一口茶。
君母有些不服氣“我們溫家的姑娘也是不錯的就拿大姑娘來說,那可還是潮府的才女,且還是我們伯爵府的嫡長姑娘!”
“是如此說不錯,可人家那是國公府,祖輩且還是建國大功臣,哪是薑國寧國可比的!”主君放下茶盞,搖頭道“我是不敢妄想”
君母聽著也有些氣餒,不過想著賀家姑娘現是無緣國公府,那二哥兒便是有機會可迎娶賀家姑娘,這倒也是慰了心。
“說到沈家,既然陳國公府不要賀家姑娘,那沈家可是會擇賀家姑娘?”君母突然擔心問。
“自從賀家姑娘落了水,曹家又是暗地裡被指凶手,即便這三家是有血親的,可沈家都是聰明人,定不會去淌這渾水”主君說。
“隻是沈家長子要快些娶妻好,不然更是有得鬨了”主君說。
“莫不是賀曹兩家還要繼續鬨不成?”君母問。
“賀家好歹是候府,且比曹家好上幾等,什麼好姻緣沒有。可曹家不同,曹家隻有這沈家可高嫁,所以曹家定是不會罷休的纏著沈家賀家倒是不會”主君說。
主君又說“可若是這賀曹兩家還真爭鬥著,沈家若還不發話,那外頭的人要是知曉了,定會拿三家好一番說辭”
“這沈家遲遲不肯娶妻,究竟又是為了何”君母想著,又說“莫非像我們二哥兒,是棵鐵樹不成”
主君聽著笑“可甭管那沈家郎君是否是鐵樹,我們自家二哥兒便是棵鐵樹,不開花!”
君母輕微歎了一氣,她也無奈“主君,傳晚膳吧?”
主君擺了擺手“傳。”
“李媽媽”君母朝外頭喊。
李媽媽開門進來,作揖“主君,君母”
“傳晚膳吧”君母說。
李媽媽應是,李媽媽擺了擺手,外頭的女使早已候著,這會便進屋給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