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春曉滿院綠楊芳草!
五姑娘緊閉著眼,一口便給悶下;將藥碗塞給寒露後,拿起手絹擦了擦嘴,再次來到繡棚前。
“寒露理線”五姑娘猛的一坐,雙眼泛紅,眼淚也險些滴落。
寒露端著藥碗有些愣住,覺著五姑娘有些不對勁“姑娘”
五姑娘低著頭,細發擋去她的側臉。她咽了咽,道“多日沒碰它了,竟有些手癢”
“就繡一會!”五姑娘抬頭看著寒露,笑了笑;見此,寒露才鬆了口氣,這就去取線來。
“不知道呢,看樣子倒像是在找人!這都問到咱府裡來了,想來是真出了事了!”屋外遊廊兩個女使走過,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屋裡的人聽見。
五姑娘示意寒露出去問問;寒露便站在門處,將那兩個女使喊住,揮手招她們過來問話。
“你們在說什麼找人?可是府裡出了事?”寒露與女使站門處談問。
“府裡無事。倒是薑國公府的侍衛,正滿大街找人,都問到我們府上來了”女使伸長脖子說著。
“找人?可有說找的何人?”寒露一手抓住那個女使問。
女使搖了搖頭“沒聽見找的誰”
寒露點點頭;兩個女使朝屋裡頭作了揖,這便回去。
“姑娘,可要差人去前院問問?”寒露走過來說。
“罷了。府裡無事便好”說著,五姑娘埋頭又繡了起來。
大房院。
“什麼?薑姑娘被人擄走了!”君母驚得一通,連站起身來看著主君。
主君悠哉的吃著茶,撇著眼看君母“你又激動做甚!”
“那可是,國公府,薑國公府的姑娘!”李媽媽攙扶君母落坐,君母依舊一臉不可思議。
主君將茶盞放下,擺了擺衣袖“沒說被擄走隻是,至今還未歸門”
“這都要二更天了。姑娘家家的至今未歸門,這哪成啊?這能去哪啊?”君母看了看李媽媽,又瞧了瞧主君。
“能去哪?哪能去?”主君瞧著君母看“若是出府玩,憑他們薑國公府多少女使侍從,不得派幾十個給圍著護著跟著?又怎會有尋不到人之說!”
“那是薑姑娘自個兒出去的,莫不是,出走?”君母猜測。
“她傻啊,出走?她放著好好的國公府姑娘不做,出去找罪受?”主君問。
君母拿著手帕擋嘴處,小聲說道“莫非是暗約偷期去了?”
主君與李媽媽相視一眼,都禁了聲。君母來回看著他們倆,自個兒又心驚起來,莫不是真給她說中了?
薑國公府。
“沒用的蠢東西!百出百返,竟無一好消息,養你們何用!”薑國公夫人衛梅唐在府門處坐等消息,如今派出去的百個侍衛皆無果而返。
“再去給我調千個士兵來!京城幾裡萬戶人家,不論高門小戶,都給我一一查儘了!”薑夫人手指著外頭,怒吼道。
一侍衛長上前進言“夫人,國公爺已將我們的人都帶去郊外尋姑娘了,如今,已無千人可調!”
“那你便給我想法子去!滾!”衛梅唐扯了扯裙擺,一腳往那個侍衛長身上踢;侍衛長連爬帶滾的退去,後領眾侍衛繼續去尋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