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出了什麼事,薛主任也說不太清楚,“剛才我見他鼻青臉腫的從後台出來,臉色很差,就追出去問他怎麼回事,他也沒理我,直接開車走了。”
鼻青臉腫?這是跟誰打架了嗎。
桑淺淺立刻撥通聞旭的電話,打過去是通的,卻始終沒人接。
她一顆心都沉了下去。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聞旭不接她的電話。
桑淺淺沒有猶豫,撥通雲黎的手機,“雲黎,你下班了嗎?剛薛主任說聞旭受傷了,電話也聯係不上,你能不能去我住的地方看看聞旭?”
雲黎是粵城一家雜誌社的財經記者,如果按照平日的工作時間,這個點,雲黎是下班了的。
但今夜比較特殊,粵城首個醫療慈善夜活動舉辦,她和同事需要采訪幾個來參會的企業老總,這會兒正在會場外等散場堵人。
雲黎看了眼時間,微微遲疑片刻,還是道,“行,我過去看看。”
慈善夜活動這會兒剛開始沒多會兒,離著結束還有一個半小時。
從酒店會場到桑淺淺住的小公寓,打車來回不過一小時,來得及她趕回來采訪。
雲黎跟同事交待幾句,匆匆打車去了桑淺淺的小公寓。
她有桑淺淺家的鑰匙,敲門沒人回,乾脆拿鑰匙開了門。
裡頭沒燈,喊聞旭也沒人應,雲黎疑惑著開燈,找了一圈,卻發現聞旭合衣躺在次臥床上,連鞋都沒脫,睜眼望著天花板發呆。
“我喊你半天你怎麼都不應聲啊?”
雲黎無語地走到他跟前,這才發現他臉上都是淤青,額角嘴角還有血跡,訝然“你這是跟誰打架了?被打得這麼慘?”
平日聞旭見到雲黎,總是跟個刺頭似的,沒事都要刺她幾句,可今天他竟是一句話沒說。
“不過就是被打,再打回去不就行了,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孩似的躲著哭呢?”
雖然覺得聞旭有點可憐,不過雲黎嘴上也沒饒人,誰讓聞旭平時老懟她呢,今天可算找著個機會了。
聞旭跟沒有聽到她的話似的,眼神發直,魂兒都好像不在身上。
看來被打這事,對他刺激還挺大的。
雲黎歎口氣,也不嘲笑他了,跟桑淺淺打了個電話,“你彆擔心,他在你這呢,是受了點傷,不過沒大事。嗯,行,我幫他處理下。”
掛了電話,雲黎按桑淺淺說的,去房裡找了醫藥箱。
“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雲黎打開醫藥箱,拿棉簽蘸了消毒酒精,“我先跟你處理下傷口”
棉簽還沒挨到聞旭,他猛地攥住了雲黎的手腕,翻身坐起,直愣愣的目光盯著雲黎看了兩眼,也不知是認出還是沒認出她來,突然起身往外走。
雲黎傻了,忙追出去,“聞旭!你去哪兒?”
聞旭已然開門出去了,他也不說話,走得很快。
雲黎跟在他身後一路小跑,跑得氣喘籲籲。
他沒開車,也不坐車,就沿著路邊,腳步很快地走。
今夜預報有暴雨,夜晚的天上烏雲厚重。
雲黎拉住聞旭,“聞旭,你到底怎麼了?一會兒估計就要下大雨了,有什麼事咱們先回家好嗎?”
聞旭恍若未聞,掙脫她的手,繼續往前走。
雲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