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郭木楊老爹郭定嵩年輕時,曾經是京城一身份極尊貴之人的貼身保鏢。
他身手不凡,幫那貴人化解了好幾次刺殺危機,對方拿他當兄弟般對待。
後來因郭木楊奶奶病重,郭定嵩請假返回明城探望。
結果就這麼幾天功夫,那位貴人竟是再度遇刺。
這一次,卻沒有以前逢凶化吉的好運氣,當場中彈身亡。
郭定嵩甚是悲痛,婉拒了京城眾多名門邀請,回到明城,開了家武館。
這些年他也算是桃李滿天下,教出的徒弟中,不少人都是國內身份顯赫之人的保鏢,甚至還有不少,進了國家安保係統內。
也有不少人出高價,想要請郭定嵩再度出山,但沒一個能成功。
算起來,郭定嵩已經有二十多年不曾再出來保護誰了。
這也就是沈寒禦,能請得動他。
桑淺淺雖然不知其中內情,但多少也聽說過郭定嵩的名氣,好像在武術那個圈子頗有盛名,威望很高那種。
沈寒禦竟然請他來保護她,也著實是,用心良苦了。
前來開車接她的司機,竟然是瞿江。
瞿江已然知道桑淺淺要去桑家彆墅暫住的事,激動得跟什麼似的“上次大小姐和沈總來過彆墅後,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大小姐還得回來的。”
桑淺淺竟是無言以對。
郭木楊本來打算送桑淺淺到桑家彆墅的,結果剛要拉車門。
郭定嵩直接拍開他的手,“你去乾嗎?多此一舉。留下來好好照顧寒禦。”
分明看似不經意的一拍,疼得郭木楊是齜牙咧嘴,“爸,你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做什麼?”
郭定嵩不可思議地盯著兒子,“小子,你管這叫動手動腳?我看你是退步得很可以了。得虧你沒回武館,不如你那些師兄弟們看見,還不得笑掉大牙?”
他搖頭,歎著氣下結論“你算是徹底廢了,以後我手裡那點基業,真指望不上你了。”
郭木楊“”
想扇自己一巴掌。
剛怎麼就蹦出那句話來,這不純屬自己找罵麼。
九十度彎腰鞠躬,郭木楊態度由衷地誠懇恭敬“爸教訓得是,我讓爸失望了。”
桑淺淺不由忍俊不禁。
郭木楊這對父子間的互動,還挺好玩的。
見桑淺淺看著自己樂。
郭木楊略尷尬,自嘲地解釋“知道我以前明明得過全國青少年散打冠軍,為啥脾氣還那麼隨和麼?就因為我爹,還有我那一幫師兄弟們,處處對我提點照顧有加。”
從小動不動就給你教育以德服人,不服就開打,打完還問你服不服。
那當然必須得服。
久而久之,郭木楊都徹底沒脾氣了。
“那是多少年前的冠軍,你也好意思提,丟不丟人。”
郭定嵩嫌棄地看了眼自家兒子,“你瞧瞧你現在,越長越回去了。”
郭木楊“”
嗯,在他爹麵前,他就該閉嘴的,不說話為上策。
去桑家彆墅的路上,桑淺淺突然想到個事,“瞿江叔,你先送我去個地方。”
她得回趟失火的住處,找個東西。
一地焦黑的斷壁殘垣間,桑淺淺蹲在臥室原來放床頭櫃的一堆廢墟前,仔細地翻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