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曾經那個噩夢,詭異地與現實中許多事相重合。
以至於她現在,難以將這個夢境,僅僅隻當做一個夢。
桑淺淺想起夢裡,那個女孩墜樓前說的那番話。
隻覺心裡空蕩蕩的冷。
好像置身在那場冰涼的風雨裡,無所遁形,被淋得濕透,入骨入心的那種冷。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會做這樣的夢。
也不知道夢裡那個女孩,和她又有著怎樣的牽連。
在做這個夢之前。
她一直以為,夢裡她被關在精神病院飽受折磨,是沈寒禦所為。
可,聽她說的那幾句話,又似乎並不恨沈寒禦。
反而,是深深的眷念,不舍,迫於無奈,黯然心碎的訣彆。
桑淺淺想不明白那幾句話的意思。
既然,夢裡的她不恨沈寒禦。
那顯然夢裡桑家家破人亡的悲劇,她的慘死,該是和沈寒禦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的話,喜歡的兩個人,為何不能在一起?
怎麼就會害了桑家,害了沈寒禦?
而且,如果沈寒禦真的不曾對桑家做過什麼。
那當初第一個夢,又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給她一種錯覺,是沈寒禦害得桑家家破人亡,讓她不得不避開沈寒禦五年。
這五年沈寒禦已經夠不容易了,而今她終於和沈寒禦走到一起。
這個夢又再度出現,是想提醒她什麼。
不要喜歡沈寒禦嗎?
可她為什麼不能喜歡?
桑淺淺說不出此刻,心裡是什麼心緒。
不安,惶惑之餘,更有隱隱的不知該向誰發泄的埋怨。
她到底得罪誰了,她不過就是喜歡沈寒禦,想要和他在一起而已,乾嘛要讓她一個接一個的做這種噩夢?!
桑淺淺想要強迫自己忽視這個噩夢,轉頭去衛生間洗漱。
冰涼的水淋在臉上,卻隻覺冷意更甚,她的手都在微微發顫。
心神不寧地下樓時,卻發現沈寒禦也起來了,在客廳落地窗前,低聲打著電話。
電話該是沈紹豐打來的,說的是夏思彤的事。
桑淺淺默默地走過去,他正好打完電話,回過身來。
眸光落在女孩身上,沈寒禦冷冽的神色柔和些許,“怎麼這麼早就起了?”
桑淺淺沒說話,攀住他的肩膀,踮腳吻上他的唇。
沈寒禦微怔,漆黑的眸暗了幾分。
她的吻很輕,沒有什麼章法,甚至,帶著幾分青澀懵懂,可她卻不肯停下。
沈寒禦再也忍不住,反客為主地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地吻下來。
溫暖的懷抱,清冽熟悉的氣息,繾綣的吻,衝淡了那場夢境帶來的冷意。
桑淺淺緊緊地摟住他的脖頸,努力地回應著他。
好像這樣,就能將自己徹底從那場夢境抽離,就能不去想那個夢可能預示著什麼,就能仍舊,和沈寒禦好好地在現實中生活下去。
沈寒禦的呼吸漸漸急促紊亂,捏住她肩膀的力度明顯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