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杏壽郎點了點頭,然後打開門將零蜚領了進去。
按理說在這個時代,要是到彆人家借宿至少也要先和主人家聊上幾句,但煉獄杏壽郎的父親一直沒出麵,隻有他的弟弟出來和零蜚見了一麵,在聊了幾句後零蜚實在撐不住了,向著兩人要了一間屋子準備去睡覺,而在睡著之前,零蜚選擇使用血氣值提升。
血氣值滿足提升條件,天賦噬血發動,永久提升7點意誌力,80血氣強度
零蜚隻感覺自己原本疲憊不堪的精神變得充盈,能繼續撐著不睡,但現在沒任務,而且環境也很安全,適當的休息能讓之後的行動更安全。
在給煉獄杏壽郎和煉獄千壽郎道謝後,零蜚在挨到被子的一瞬間就沉沉的睡下。
房間外,煉獄杏壽郎和煉獄千壽郎正在關於零蜚繼續聊天。
“這位獵柱真是強大啊,我隻是坐在他身邊就隱隱的感覺到害怕,身體都有些顫抖,似乎在讓我趕快逃跑。”
煉獄千壽郎拍了拍胸口,看起來有些心有餘悸,之前要是零蜚不請求,他也要讓零蜚去休息一下了。
“血歌先生可能是因為常年殺戮,導致身上有著很重的殺氣,在見到他的第一麵時我就感到了一股很大的危險感,身體本能的就要拔劍,但他斬殺惡鬼的行為讓我認為他一定也是一位獵鬼人,所以我才硬生生壓住了本能反應。”
煉獄杏壽郎臉上的笑容也收起,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情景。
隻不過煉獄千壽郎聽到這話,似乎想到了什麼,向煉獄杏壽郎問
“難道獵柱之前不是獵鬼人嗎?”
煉獄杏壽郎有些遲疑,但也是回答了弟弟的問題
“不是。血歌先生之前在西方作為一名賞金獵人生活,就像是萬事屋一樣,隻不過他接的很多都是”
煉獄杏壽郎沒說出零蜚偽造假身份時透露的事,但煉獄千壽郎也是差不多猜到了。
“你也不用擔心,現在血歌總歸還是和我們一起的。”
煉獄千壽郎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點了點頭,眼神不時瞥向零蜚睡覺的屋子,眼神中帶著恐慌。
“哎,你要是害怕血歌先生,之後幾天就不要交談和他交談就好,等主公那邊事情搞定會給他搞定居所的。”
煉獄杏壽郎看到弟弟這種神態當然也是明白了情況,直接給出了解決方案。
“話說父親他還在整天喝酒嗎?”
比較生硬的轉移了話題,煉獄杏壽郎畢竟在之前的戰鬥中差點傷到零蜚,現在這麼說總有種背後說人壞話的感覺。
“啊,是的,我也有勸過父親,但基本沒什麼效果。”
煉獄千壽郎聽到哥哥的話,雖然對零蜚還是感到害怕,但還是回答了煉獄杏壽郎的話。
“父親哎,要是母親還在就好了”
煉獄瑠火,前炎柱煉獄槙壽郎的妻子,也是煉獄杏壽郎和煉獄千壽母親郎,在很久之前病故,之後煉獄槙壽郎就放棄習武,整日飲酒度日。
煉獄杏壽郎想到母親也是有些悲傷,起身準備再去勸導一下父親,畢竟在拯救列車的事件後他還沒有和父親聊過。
在宇髄天元家中,此時的他臉色十分焦急,整個人沒有了往日的那份從容和優雅。
“怎麼可能!須磨,槙於,雛鶴他們雖然沒我身手好,但也是真正的女忍啊,怎麼會在一點消息都沒有的情況下就失蹤了”
若是零蜚或者其他的契約者在這,就能知道這是鬼滅之刃·花街篇的劇情。
但現在劇情出現的變化極其大,即使是零蜚也不敢說現在和原著的情節一樣。
就在宇髄天元焦急無措,準備去和蝶屋去‘借’幾位女性再去探查情報時,嘎嘎的烏鴉聲傳來。
“餸鴉?是有任務還是情報?”
此時的宇髄天元極其希望餸鴉帶來的是自己妻子的情報,而不是又一個任務,這並不是說他不想去執行任務,相反接到任務後他就準備儘全力去快速的完成,畢竟自己妻子的下落和安危都完全未知。
“嘎嘎,音柱·宇髄天元,這裡有主公——嘎!”
宇髄天元完全沒有耐心。直接將餸鴉抓住,然後看著兩個捆在它腳上的紙條犯難了。
“喂,哪個是給我的?”
宇髄天元此時的語氣極其不耐煩,餸鴉見此用嘴巴點了點右邊。
在將紙條取下後,餸鴉嘎嘎的叫了幾聲就飛走了。
宇髄天元小心的將紙條鋪在桌子上,隨著臉上也顯現出複雜的神色。
“獵柱為什麼一定要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