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我陷入誤區了,”
從儲蓄空間拿出金絲眼鏡戴上,零蜚輕柔自己的太陽穴,然後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現在的他要保持自己的冷靜,讓自己的思維不能被任何的東西誤導。
在思考後,零蜚想起了一件事,一件本不會有任何人問起的事——炭治郎一家都被殺了?
“不違規者布局的時間很早很早,有可能是他和鬼王一起襲擊了炭治郎家,然後用能力控製了灶門炭十郎的靈魂和身體,讓其變成自己的人偶。”
想到這種最有可能的情況,零蜚的太陽穴隱隱的有些發疼,因為如果是這樣,那前麵他的假設就成立了,違規者真的徹底掌握了鬼舞辻無慘,掌握了整個鬼陣營。
“這真的是給新手的難度?獵殺者怪不得少,這麼難誰能打的過去。”
零蜚可不認為其他的獵殺者都像他一樣有類似血獵人一樣離譜的職業,這麼多強悍的裝備,以及殺人的技巧。
歎了一口氣,零蜚站起身走出房間,散步到院子裡試圖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在抬頭的時候
“你們幾個這是在乾什麼?”
三個腦袋趴在圍牆上,這三人分彆是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
看到主角隊整齊的趴在這裡,零蜚想到了一種可能,開始尋找宇髄天元的身影。
“在找我嗎?華麗的我可不會去趴在牆上。”
一聲有些欠揍的聲音從零蜚的身後傳來,回頭看去,宇髄天元此刻正蹲在屋頂上,然後向零蜚打個招呼。
“你好獵柱,我是祭典之神,音柱·宇髄天元。”
“我收到情報了,我們現在出發嗎?”
零蜚聽完宇髄天元的自我介紹後直入主題,畢竟這人哪裡都好,就是說的話過於讓人感到不適了。
零蜚還真怕對方再說,自己忍不住一槍斃了他。
在看到零蜚對任務很上心後,宇髄天元也收起了那華麗的口頭禪,臉色一轉嚴肅。
“嗯,現在出發,我在路上給你講解一下計劃和花街的情況。”
根據宇髄天元的講述,零蜚也知曉了和原著沒有差彆的情報,同時也讓零蜚確定了違規者一定是在圖謀劇情後期的某樣東西。
“我在一年前為了收集鬼舞辻無慘的情報,分彆讓三位妻子秘密潛伏到當時盛極一時的‘花街’,光聽這個名字你也能猜出這是什麼地方吧?”
見到零蜚點頭,宇髄天元繼續向下講。
“說實話,我知道我妻子們的實力,畢竟她們也算是我訓練出來的女忍,雖然身體素質比不上會用呼吸法的人,但潛伏和偽裝這兩個方麵我還是很放心的”
“但她們現在沒有任何消息就失蹤了,不對那兩位黃家兄弟把她們救出來了,不然嗬。”
宇髄天元沒有反駁,眼神中的自責出賣了他內心的想法。
“我給她們的具體任務是讓她們以女仆的身份去服侍各個青樓中的頭牌花魁,並借此收集情報。”
“但就在最近幾周,她們的消息和情報全部消失,我也是收到主公的情報後才知道她們的具體情況。”
宇髄天元說完後也是陷入了沉默,妻子們身陷危機給他的焦慮感很重。
“那你帶著他們乾什麼?他們的實力可不怎麼強,在疑似上弦存在的情況下,帶著三個拖油瓶可是很愚蠢的做法。”
既然要破壞劇情,那就要徹底一些,零蜚不打算讓炭治郎參與進花街的事件中,等他和黃家兄弟會合,再加上宇髄天元的實力,即使違規者真的操控了疑似掌握日之呼吸的灶門炭十郎,這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問題。
“我本來也不想帶他們幾個去的,但這些家夥自告奮勇,我又想著鍛煉一下他們就帶著來了。”
“難不成你認為這次的任務很簡單?”
零蜚停下腳步,暗紅色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宇髄天元,那樣子擺明了是不相信他的計劃。
“我們不可能顧忌到方方麵麵,他們之前不是和你一起行動過嗎?那次列車上沒有一位平民傷亡,我們需要他們來幫我們疏散民眾,收集情報,甚至”
“當魚餌。”
零蜚接過宇髄天元的話,直接撕破了宇髄天元遮遮掩掩的想法。
“你確定讓這些前途無量的孩子去勾引敵人?要知道他們現在就到達了庚級,那之後呢?”
“你!”
宇髄天元被步步緊逼的零蜚說到啞口無言,在咬著牙思考一會後,還是搖了搖頭。
“不行,要真是按情報上說的那僅憑我們也很難同時做到保護平民和獵殺鬼,我們還是需要幫手。不如你問問他們,看這三個小家夥願不願意?”
宇髄天元最後沒轍,像是耍賴一般將解釋權丟給了炭治郎三人。
零蜚也看向了主角團三人組,思考起了另一種破壞劇情的方式,當然在這三人的眼中,零蜚是在考慮如何讓他們三個放棄這次任務。
“血歌先生,我們想和你們一起行動,放心,我們會絕對保護好自己,是絕對不會添亂的。”
“好。”
簡單的思考後零蜚直接同意了炭治郎的請求,不是因為他的一時心軟之類的原因,而是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會讓違規者的謀劃失敗的方式。
按住炭治郎的肩膀,零蜚將身體低俯到和炭治郎平視的程度,洶湧的血氣和殺意不斷的湧進炭治郎的感官中,此刻麵前的獵柱仿佛化作了一隻血獸。
“不過先說好了,要是真的有兩個上弦一樣的戰力,你們可能會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