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麼第一個問題，你們有沒有忘記身為擬神兵這段時間的記憶？”
聽到零蜚問題，呼哈的神情一震，他想過很多可能會出現的問題，但這個真不在他的預料中。
沉默良久，呼哈始終思考不出這個問題到底代表了什麼，於是他歎了一口氣，回答道
“沒有。”
像是防止零蜚追問，他又補上了一句
“如果你想問這個，那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也隻記得大致，具體的細節我們不知道。”
聽到呼哈的回答，零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就像是看了一部影片，輪回樂園是編劇，而庫爾塔啟族隻是劇中的演員，他們隻是記得情節，但其中很多的東西都不是演員能理解的。
“你你的弱點是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時，零蜚突然的想笑，這位庫爾塔啟族太實誠了，這種說出來會對自身造成很大影響的情報一般沒人真的說。
但他嘛
“弱點嘛我的防禦能力很弱，恢複能力需要通過造成傷害才能發動，彆的應該沒有了。”
零蜚很認真的給了呼哈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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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如果和零蜚戰鬥過的人，對他的說法會認同，然後痛斥零蜚那離譜的感知的傷害，防禦力弱，但是他躲的快啊。
“還要繼續嗎？”
“再來一次吧，之後我就要回去了。”
聽到呼哈的答複，零蜚伸了個懶腰，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疲勞。
“行吧，我也該睡覺了。”
“問題很簡單，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在零蜚的聲音在空曠的戰場上傳播的很遠，呼哈看著零蜚，沒有任何回應，過了一會，他搖了搖頭，但依舊什麼也沒說。
“這樣啊那我重新問一下，你點頭或者搖頭就好。”
看到呼哈的反應了，零蜚也是猜到了，應該是樂園給對方警告，不過上有對策，下有應策。
“你要摧毀南方帝國嗎？”
“你要殺死我們嗎？”
接連兩個問題，最後零蜚得到的答複都是搖頭。
‘不對啊，難道樂園不是為了培養能戰爭中對抗的契約者嗎？等等，培養？’
“你你要被我們不，算了。”
零蜚看到，在他說出這句話後，呼哈身體猛地震了一下，他低下頭，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這樣啊咕嚕，不用出手了，走吧。”
呼哈身後的陰影中，咕嚕拿起匕首，剛剛隻要零蜚再說出一次睡覺，她就會在一瞬間來到呼哈的身後，刺穿他的心臟。
零蜚沒說什麼，轉身就離開。
呼哈抬起頭，他看向零蜚，恰好在此時，零蜚也回頭了。
兩個人的目光交織了一瞬，隨後呼哈快速移開視線，零蜚也回頭，他和咕嚕的背影消失在戰場上。
很多事情，早已就被命運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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