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宗的人,出來講話。”突然,院子外麵的空中響起一聲暴喝。隻見空中圍著一群身穿飛魚服的城衛軍高手,還有幾個灰白發的老者。
黃穆飛身來到空中,問道“你們是城衛軍,圍我府邸是何原因?”
“是何原因,你們強占彆人的府邸,說,你們把陸飛龍弄哪兒去了?”王文虎向前一步喝道。
“胡說,你王文虎甘做黑幫後台,魚肉百姓,還敢帶著城衛軍前來找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黃穆喝道。
“天元宗是吧?老夫給你一個機會,放了陸飛龍,退出這個府邸,我們可以不予追究。”一個灰白發的老者說道。
“要戰便戰,誰敗了誰退出這個院子。”黃穆說道。
“囂張至極!”那個灰白發老者喝道,“來來來,我與你試試比試一下。”
“那就一戰”,黃穆爆起渡劫小成期氣勢,那幾個老者吃了一驚,一個二流宗門的長老,居然是渡劫修士,這讓他們大吃一驚,這幾個老者是合體期小成修士,在郡城裡麵就是絕頂高手。他們有些後悔,不該聽王文虎的忽悠,來趟這趟渾水,城主一再告誡,這陣各大宗門都進駐郡城,要城衛軍維持好治安,不要和各宗門發生衝突。他們把這茬給忘了。可是他們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
“住手,王文虎,你想乾什麼,出動城衛軍和供奉,經過城主大人和我的同意了嗎?”聲音開始還在遠方,話語停下後,人也站在了王文虎麵前。
“啊,駱統領,事情緊急,沒有稟報統領就帶人出來了。”王文虎對著駱無雙說道。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公器私用,這個蛟龍幫是你扶持的黑幫組織,城主大人還沒有找你麻煩,你卻敢跳出來找事。你回去找城主大人彙報這事。”駱無雙說道,同時,駱無雙對那些老者和城衛軍說道,“都回去,做好各自的事。”
城衛軍和那幾個老者聞聽忙回到城主府,駱無雙則向黃穆拱手施禮道“不好意思,是在下禦下無方,給閣下添麻煩了。”
“無妨”,黃穆也回禮說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王文虎回到城主府,忐忑不安的要去找城主坦白和陸飛龍的事,可是,城主曹文軒卻根本沒有心情見他,他正在苦惱的六神無主。
“夫君,就真的沒辦法了嗎?”一個婦人的聲音焦急的問道,那是城主婦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富貴相女人。
“夫人,這花榮是一個在青木域有名的邪修,經常以采補少女的元陰和小孩的本源增強修為,各大宗門都派出高手追緝他,可是都抓不住他,他的修為據說已經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了,幾乎沒人能傷到他。被他禍害過女弟子的宗門正在聯合想辦法鎮壓他。”
“可是,夫君,等他們想出辦法,我們的女兒怕是性命不保啊。”
“這天殺的淫賊,怎麼就盯上了花蕊了呢?據傳說,閨房門口被畫了水仙花的女子,三天內就會死於非命。今晚,我就安排城主幾個供奉埋伏,爭取擊退這個淫賊。”
“夫君,你一定要保住女兒的命。”城主夫人哭哭啼啼的說道。
“放心吧,我也一起埋伏,一定擊退這個淫賊。”曹文軒狠狠的說道。
晚上,墨鯉正在院子裡喝著茶,看著這個世界的月亮,這個世界的月亮明亮的有些異常,在月亮下麵能清晰的看清書本文字,這種感覺,墨鯉小時候在藍星時偶爾也見過這種晚上的月亮,不過,也遠遠不及現在的晚上。忽然,墨鯉看向城主府的方向,一絲絲邪氣從月光下一閃而逝,但被墨鯉抓住,墨鯉的一道分身電閃一般跟了上去。
曹文軒和幾個城主府供奉埋伏在各個黑暗角落裡,忽然,眾人感覺到眼前一花,好像有人影閃過,但是,又沒看到人,眾人正在猶豫時,修為最深的一個供奉說道“不好,那個可能就是花榮。”
聽到供奉的說法,曹文軒急了,立即撲向女兒的閨房,幾大供奉也紛紛包圍了上去。忽然,曹文軒和幾大供奉倒飛而出,紛紛摔在地上,倒地不起。
“桀桀桀,老子想乾什麼,從來就沒人能阻止。”那個黑影扛著一個人,踏在空中囂張的笑道。
正在曹文軒等人絕望的望著空中,心灰意冷之際,忽聽一個聲音響起“媽的,你桀桀個屁。啪!”一聲耳光聲音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跟著響起來。花榮跌倒在塵埃,支撐著想起來,沒有能起來。
墨鯉順手把花蕊小姐放下,這時聽到動靜的府邸裡麵的下人和丫鬟都跑出屋來,幾個丫鬟忙扶住花蕊小姐。
墨鯉來到花榮跟前,看著曹文軒問道“此是何人,為何行盜花淫賊之行徑?”
“公子,此是青木域有名的邪修,害了無數女子和小孩的性命,隻為了增加修為,望公子不要放過此賊。”曹文軒忙答道。
“奧,那到留他不得。”墨鯉說道,直接一指點在花榮額頭,廢去他的全部修為。他一般都是封住彆人的修為,隻有罪大惡極之徒他才廢了他。花榮明顯的氣息萎靡了下去,臉色在月光下顯得煞白。墨鯉一招手,戴在他手指上的空間戒指到了墨鯉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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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鯉來到曹文軒等人身邊,手心按在他們的頭頂,渡入一絲絲經他改良混沌力,迅速修複了他們的傷勢,並還順便提高了一下他們的修為。
“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不知公子是哪個宗門的人?”曹文軒行禮問道。
“哦,我是天元宗長老,今晚發覺這兒有邪氣,就追蹤過來,沒想到發現了這個淫賊。如此,在下告辭了。”墨鯉的分身一閃而逝。
“高人呢。”曹文軒感歎道。“駱無雙,你去打聽下下天元宗的人住在哪兒,明天我去拜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