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太子知道自己老爹心裡似乎都沒有自己的位子,也不知道會如何作想。
“你是真不怕死啊!”
“誰說的?不怕死會拉你墊背麼?”
皇甫伯忠又一次想要一巴掌拍死這個混蛋,可惜他仍然力有不逮,不過心裡開始盤算,要不要讓自己幾個弟弟再出麵坑這家夥一次兩次替自己報仇!
看上去波瀾不驚的古月,心裡其實後怕不已,在作死的邊沿蹦躂就跟刀尖跳舞沒啥兩樣,不管不顧一時爽,隨時隨地火葬場……
可惜,躲過了初一的古月沒有逃過十五,當他安安穩穩回到家後將接下來的章程告訴眾人之後,沒有人會允許他忽略掉的那些過程,而這個過程最終被袒露的時候,等待古月的是家法伺候。
“手伸出來!”一臉惡狠狠的楚後拿著又粗又大的“邢杖”命令著。
“可以不打手麼?我這手還蠻有用的啊!要不就打腿可以麼?”
“不疼不長記性!你自己不怕死,你想過這一家老小沒有!”
“額……娘啊,我知錯了,真的!要不先記下來?您看這皇甫小大人還在呢,不能讓他看咱們家笑話不是?”
“笑話?你都置生死於不顧了,還在乎什麼麵子?現在是說什麼都沒用,看打!”
就這樣,楚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將古月那無縛雞之力的一雙手硬生生打得皮開肉綻,似乎沒到一百下就沒有停下去的意思……
“打人還真累……”
“媽~,要不先記下?您看他這沒乾過粗活的手已經都是傷了……”
以為楚後是在找台階,項無憂立刻遞上了一個台階,事實上她真的有些感動又有些自責,因為古月會跑去和自己父皇說那番話也都是為了自己這個家。
“他可是四品煉藥師啊,這點小傷一顆丹藥就好了,彆給他找借口了,不過我是真的累了,換你來打。”
“這……”
就在項無憂為難之際,上官鈴蘭主動請纓,並且接過了“邢杖”。
看了看那冷若冰霜又很顯然在爆發邊沿就快憋出內傷的臉,古月知道自己這次理虧,便繼續默不作聲地伸出雙手受著,沒有哭喊也不會亂叫,隻是閉上眼不敢看而已。
“啪~”
“啪~”
一聲聲撞擊彰顯著力度之大,這可比剛剛楚後動手時要重多了,立時讓慕容荻有些忍不住想要說點什麼,隻不過項無憂用力拽住了她,隨即用那欲哭無淚的表情讓她打消了此時出頭的想法。
楚後也被唬住了,心想這上官鈴蘭還真是厲害的主,此時愛之深責之切,打得越狠自然越說明她的心情和意願。
殊不知,古月自己都被嚇到了,因為根本不疼。
並不是古月自己用了什麼方式來規避,隻是上官鈴蘭使出了自己蔑視眾人的武力值將“邢杖”敲在古月的手掌之前便已經有了聲響。
當然了,她始終瞄準的一處位子,肉眼可見那一道血痕都已經明顯凹陷了……
“咳咳……那個,鈴蘭你也累了吧,要不換她兩繼續?”
這時上官鈴蘭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似乎在思考,又給了古月一個“你懂的”眼神,便將“邢杖”轉移到了慕容荻手裡。
後者此時覺得上官鈴蘭都帶著無形的殺氣,根本不敢造次。
可她是真的不想再鞭笞古月了,更何況打了就有用麼?這家夥我行我素慣了,隻要他覺得對的覺得有必要,彆說楚皇了,就算六國的皇帝放一起他也敢說翻臉就翻臉!
“一起!”
直接將項無憂的手拽到“邢杖”的把上,兩人互看一眼後便開始了一段奇怪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