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慣了屍山血海的幾人臉上毫無懼意,
也不廢話,率先衝了過去,
一個衝鋒,前列的混混們倒下了不少,
混混們從未見過如此訓練有素的火並,
一時間被嚇住了,
趁此機會,李傑指揮著戰鬥小組撤進了早就看好的窄巷子裡,
等混混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組好了戰鬥隊形,牢牢的卡住巷子口,
阿昌在後排氣急敗壞的指揮著爛仔們衝鋒,
一場戰鬥瞬間就展開了,
阿布,李向東,王建軍三人頂在最前排,其餘人手持武器在後排協防,隨時準備換人,
全興社之所以是小社團,跟他們的戰鬥力也有很大關係,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大多是染著黃毛的排骨仔,
連刀都不怎麼會拿,
打了不到兩分鐘,前排的爛仔們都被這慘烈的場麵嚇住了,
有些心誌不堅的嚇得哇哇大哭,
隻見幾人配合默契,
王建軍的三棱軍刺玩得賊溜,一下一個,專挑脆弱部位,一下子就失去了戰鬥力,
阿布也不甘落後,尼泊爾軍刀都被他玩出花了,
好像一隻上下翻飛的蝴蝶,所帶之處一片血光,
李向東則暴力多了,手持一把大砍刀,
主打的就是一個以力破之,
一名爛仔躲避不及,耳朵直接就被削掉了,、
後排的混混們看不見前麵的情況,
在後麵一個勁的往前擠,
架秧子起哄可是他們最擅長的,
直到一名混混滿身是血的掙紮著爬了出來,抽動兩下就沒了動靜,
這才把後麵的嚇住,
毫無紀律可言的爛仔們很快就有人後退,
不一會,就全部撤退到了街口,
“兄弟們,我是王冬的女兒,在我爸爸進去之前,已經指定了我當話事人,可是,阿昌為了控製住社團,不惜跟條子合作,證據把叔父們都送了進去”
王鳳儀很會抓時機,
立刻跑到前麵說起了阿昌的罪行,
此刻的阿昌後悔死了,他得意忘形的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見小弟們不善的看著他,知道事不可為了,
掏出暗藏的手槍,
“都踏馬的彆過來,”
說著就像旁邊的車子走去,
上車打著火以後,
為了泄憤,他朝著鳳儀就開了一槍,
時刻牢記為人民服務的阿布下意識的就把鳳儀推到在地,
由於躲避不及,
他的手臂上被子彈擦出了一條血痕,
阿昌也趁機開著車跑了,
眾人隻好先記著,隨後查看起了阿布的傷勢,
還好,隻是擦出了一條幾厘米長的血痕,回家隨便塗點紅藥水就好了,
倒地的鳳儀則是癡癡的看著阿布,
她眼中仿佛有了光,
阿布如同英雄一般,危急時刻救了她,
某種情愫不經意間就此打開了,
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趕忙起身收拾起了殘局,
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絕地翻盤,
傷者都還沒安頓好,
街口突然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
不一會,現成就被上千人圍住了,
寧偉等人也筋疲力儘了,正準備掏出袋子裡的火器,
“你們全興社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燒我們老板的報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