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許大茂,原來你真的知道秦淮茹那個小娼婦去哪兒了,快告訴我,”
“哼!你敢聽嗎,我要是告訴你隻怕你連飯都吃不下。”
“她就是去閻王殿我也吃得下飯,快告訴嬸子,她去哪兒了。”賈張氏急切的問道,
“好,你不要後悔,秦淮茹應該是帶著孩子跟婁曉娥去香江了。”
“什麼?去香江了,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會去香江,棒梗還在呢,是不是你媳婦把他們母女賣了,我告訴你,趕緊把人交出來,否則我去公安那裡告你。”
“你愛去哪兒告去哪兒告,我的問題都交代清楚了,你要是不怕彆人知道你是叛逃者家屬的話儘管大聲喊。”
許大茂什麼都沒了,他才不怕賈張氏的威脅,
身在四九城,賈張氏對於現在的局勢多少也有些了解,
沒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秦淮茹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她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睜眼看看吧,這個家就這麼散了,我早就知道秦淮茹不是個省油的燈”
賈張氏躺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秦淮茹去了香江,大概率是不會回來了,廠裡已經催促好幾次了,由於她家沒有人在軋鋼廠上班,
按照規定,房子也要被收回了,
前幾天棒梗又因為在少管所裡惹是生非,被加了三年的刑期,
賈張氏絕望了,她甚至連回農村的路都堵死了,
前幾年,老家的兩件房子也賣了,
看著賈張氏這幅表情,許大茂莫名的感覺心情好了很多,
果然,有人比自己更慘的話痛苦會減輕不少,
賈張氏年輕喪夫,中年喪子,還能長得白白胖胖,說明她是個十分堅強的女人,哭了一會,調整過來的賈張氏就恢複了過來,
隨後又開始為將來的生計犯起了愁,
她才40多歲,不出意外的話還有幾十年活頭,
這往後的日子怎麼熬啊,
“大茂,你說秦淮茹這個小浪蹄子去香江咋就不帶上我啊,我過去興許還能幫著帶帶孩子啥的,”
許大茂沒有理會賈張氏的自怨自艾,人為什麼去香江你踏馬沒數嗎,還帶上你,
兩人相對無言,沒想到變成了同是天涯淪落人,大有一幅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樣子,
“嬸子,你說咱倆去香江找他們怎麼樣?”
許大茂兩眼無神,自說自話的說著,去香江哪裡有那麼容易,
光是介紹信就不一定弄得來,
沒有介紹信,不光是買不到車票,一路上吃喝拉撒都是問題,
弄不好就被當敵特給抓起來了,
賈張氏眼睛一亮,
對啊,可以去香江找秦淮茹啊,聽說那地方很小,找人應該很容易吧,
隻要找到人,自己有的是辦法拿捏她,
“你說得對,咱們現在就出發。”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
“說得容易,怎麼去,走路嗎?”
“走路也行,就是不知道有多遠,我多做些乾糧。”賈張氏一輩子沒出過四九城的範圍,秦淮茹帶著倆孩子都能去,沒道理自己不行,
此時許大茂心情好了很多,
拍拍屁股就站了起來,跟賈張氏科普了一下去香江的難度,這才回了屋,
獨留下賈張氏一個人在院子裡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