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剛想開罵,便聽到手機裡傳來一陣聲音“你同學的這事,很麻煩!現在已經鬼氣入體無法抽離,唯一的辦法就是晚上你來看護住你同學,然後我去當年封印此鬼的地方查看一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從根本上解決一下!如果強行破關驅趕此鬼,你這個同學不死也得脫層皮,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起初還迷糊的張偉聽了一大段話,撓了撓腦袋,並不是他剛睡醒,頭腦還不清醒,而是他對這一塊也就是一個初學者,對方說的什麼意思他也不懂,最後隻能開口道“你先彆掛,我去給我老娘打個電話”。
對麵一聽聲音不對,這好像不是一個人也是一愣“小同學剛才那個是你?”
看著張偉拿著電話走到了一邊,白木回道“哦不是,是我寢室同學”。
“這。。”山羊胡子懵了,難道自己找錯人了?不應該啊?剛才跟那個小丫頭說的很清楚啊!找她的早上見的那個。
“你是剛才在女寢門口的那個男生”山羊胡子狐疑的問
“對我是”?白木回道
“剛才攔住我家老仙的不是你的仙家”山羊胡子又問。
“不是,那是我寢室同學的仙家”白木如實回答!
山羊胡子徹底崩潰了,這啥情況,早上進來的時候,當他看見白木的時候就發現白木渾身上下都透這一股靈氣,這股靈氣之濃鬱甚至讓百分之九十的正牌出馬弟子都望塵莫及,那就說明人家雖然年紀小但是修身養性的早,或者說是修煉的早,尤其是那雙眼睛,山羊胡子當時隻是微微的看了一眼就感覺背心一涼,那雙眼仿佛能夠看穿他的一切,包括他家的堂口!
“你不是出馬弟子?”
“我不是”白木就納悶了,不是找了一個師父來麼,這怎麼跟個查戶口似的問起來沒完沒了的。
“那你屬於南茅?”山羊胡子小心翼翼的問。
老話講,南茅北馬說的就是南茅山,北弟馬,其實也算是給雙方修煉的弟子畫了一個界限,過了山海關便是北馬的地界,茅山的人你可以來辦事,但是你不可以在這邊開宗立派!
說簡單點就好像現在的朝鮮和韓國互不影響但又互相製約。
“啥玩意,南茅,你是不是。。”不耐煩的白木,傻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張偉一把把手機給搶了過去,急忙用手擋住話筒的收音孔道“草,大哥你彆t瞎次次了,我算服你了!不明白多問行不行,就你這個求知欲是如何考上大學的”。
“師父你好,敢問您是否姓齊?”張偉瞪了一眼白木,和顏悅色的問道。
“對我姓齊,你母親是?”山羊胡子有點納悶一個電話把自己姓啥都調查出來了?
“齊師傅您好,我媽姓胡,營市的”張偉笑著回道!
“營市姓胡!你是胡麗麗他兒子?”山羊胡子驚訝的問
“對對家母胡麗麗”張偉笑著,一旁的白木也笑著,都要笑噴了,啥特麼年代了,家母這詞都乾出來了!
見狀張偉給了白木一腳,不僅沒踢著,因為收力不及時,一下踢在了涼台的圍牆上!
“臥槽。”張偉疼得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咋了?大外甥”得知是自己朋友的孩子,山羊胡子稱呼都變了!
“沒事,沒事齊叔,剛才我給我老媽打電話了,這事我老媽說一會給你打電話跟你說,我就先掛了啊,怕一會我媽打不進去!”張偉齜牙咧嘴的揉著大腳趾頭,看著笑的更激烈的白木,單用眼神都能殺他千遍萬遍不厭倦。
“好好,那掛了吧!我等你媽電話,可是你那個同學?”山羊胡子想掛電話,可是一想到白木,又一次好奇的問道。
“彆管他,他就是一個怪胎,變態。。”張偉惡狠狠的看著白木,嘴上用著不重樣的形容詞來充分的形容著白木。
白木也不傻,一看這就是說自己呢!想要還擊又不能上手,人家打電話呢,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最後隻能哼哼了兩聲不再搭理張偉,走進了寢室。
掛了電話的張偉,走了進來把手機扔到了白木的床上道“你能不能不懂彆瞎說,你不懂可以理解,但是有些話是可以隨便說的麼?”。
“我要是懂,這裡還有你倆什麼事,什麼南茅,這咋的?幫派互報山頭呢?”白木不以為然!
“靠,你是從那個山溝裡出來的,茅山,茅山知道麼?林正英的電影該看過吧?那就是南茅”。
“我去還真有茅山啊?白木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