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笑笑不語,心中卻大為驚駭,自己家這個二小姐,他看著長大的,什麼性格他估計比曲爸曲媽了解的都透徹,從小到大就沒對什麼事什麼人這麼上心過,這事得回去跟曲爸曲媽說說,彆以後感情上出什麼問題,把咱孩子傷著了。
照比錦市這邊的追逐戰,鞍市那邊可就熱鬨多了,白木舅舅以各種名義,抓了幾個調查自己外甥的人。
被抓的幾人也不隱瞞,直接報出曲氏集團的名號,並且對調查白木信息的理由口徑非常統一就幾個字“不知道”。
這可氣壞了白木舅舅。
可還沒等白木舅舅繼續發威,自己的頂頭上司,一把局長的電話打了進來!說上邊有人過問,趕緊把人放了,這白木舅舅不乾了,自己外甥從小看著長大的,那就跟自己親兒子沒啥區彆,試問誰知道彆人調查自己兒子會坐視不理?
舅舅怒了,當場就拍桌而起,直接跟自己的一把局長叫上了板,說不管誰來,官有多大這事都沒完,誰還沒兒子,有人這麼調查你兒子你樂意麼!
局長也知道,這個自己的老部下除了脾氣暴,性子倔,沒其他毛病,那辦案的效率也是嘎嘎速度。
可就是因為這個暴脾氣,這才一直不招領導待見。
要不是自己一路把他提拔上來,就他這個性格一準還是個小警察!
局長一頓苦口婆心,依然不能動搖舅舅護子之心,局長也是沒辦法了,直接在局裡下令放人。
這下舅舅孤掌難鳴,也無法有什麼作為了,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不就是曲氏麼,鞍市也不是沒有曲氏產業,舅舅直接聯係了以前的一群老友,工商,稅務等等等,直接對著曲氏旗下產業來了一個集體突擊式檢查。
一時間曲氏旗下在鞍市的產業,弄了個人仰馬翻,焦頭爛額!
錦市曲家莊園,曲無憂坐在曲爸對麵,交代了今天一天的調查結果,根據資料顯示白木身世清白,並且為人性格也開朗灑脫。
曲媽坐在一邊看著資料上白木的一些照片,笑得合不攏嘴,照片裡有白木拳館練拳的照片,也有在高中運動會上的照片,每一張照片都在無聲的表達著什麼叫陽光帥氣。
“你還笑,怎麼笑得出來”曲爸看著曲媽,氣悶的說道。
曲媽白了曲爸一眼“為什麼不笑,咱婷婷的眼光就是好,你看看這小夥子,長相一流不說,還從骨子裡透著股說不上來的勁兒。”
“好看能當飯吃啊?”曲爸嘟囔著
“唉老公你看看這張,還會打拳呢,你看看這身材比你年輕時候強多了”曲媽遞過去一張白木的照片道。
曲爸沒好氣的接過照片看了一眼,你還彆說,那揮汗如雨的感覺配上完美的肌肉線條,真挺招人稀罕。
心裡這麼想但是曲爸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這好人家孩子練這玩意,一看就是個好戰分子,你瞅瞅你瞅瞅,這額頭上的疤,弄不好就是打架弄得”
曲媽又白了自己老公一眼道“你看的還挺仔細,這真是老丈人看姑爺,雞蛋裡挑骨頭無中生有”。
坐在對麵的曲無憂推了推金絲眼鏡開口道“爸媽,根據對白木身邊同學的走訪,他們都說白木除了抽煙沒有什麼惡習,至於頭上的疤痕,同學們也知道的不太清楚,都說白木小的時候家庭出現了變故,白家人一夜之間都死了,白木是唯一的活口,也失憶了,估計頭上的疤是那次變故弄得,後來被鞍市的舅舅領養,他舅舅一家也對白木視如己出”。
曲媽聞言神色一暗看著手中的照片道“這孩子命也太苦了,現在還能這麼陽光真是不容易”。
“查沒查清楚是怎麼回事”曲爸追問道。
“沒消息,白木老家是鞍市下邊小縣的農村,走訪村子的人說,村裡人對白木家當年的是全都閉口不談,好像是害怕什麼,我們的人去了白木家老宅,那裡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聽說村子裡改建,都沒人敢要那片宅基地!”曲無憂緩緩的道。
“你這家夥是不是有毛病,你查人家老家乾什麼”曲媽看著自己老公一百個不樂意。
曲爸也知道自己有點過了但還是嘴硬道“你懂什麼,這叫未雨綢繆!”
曲媽不愛聽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家老公,看向自己兒子道“讓人都回來吧!差不多行了!”。
曲媽的話音剛落,曲無憂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一個電話剛說完,又一個電話打過來,一個接一個,弄得掛掉電話的曲無憂苦笑連連。
看著自己兒子滿臉的無奈曲媽關心的問“出了什麼事了?”。
曲無憂淡淡的回了一句“給人家白木舅舅惹毛了,開始打擊報複了!”